孟睚眦摇头似拨浪鼓:“若是对付旁人,绝对不会做这种不守信约的事儿!”
“可是我爹这儿就不同了……他的‘招牌’本来就是我老爹给的。阎罗能够成就元婴,靠的是我爹,阎罗殿也是我爹一手帮他筹建的呢!”
孟睚眦摩挲着下巴,讥笑道:“可以这么说吧,我爹等于阎罗的半个主子,他才是真阎罗呢!”
“什么是‘阎罗殿’?”
“你以为是那些藏在阴暗角落里的鬼探、阴差和判官吗?”
“不!不!不!”
孟睚眦连连摆手:“阎罗殿就是在座的各位……就是我们中南十大名门!”
“你们这些名门世家,谁家在阎罗殿里没有人手?哪个没在里面当过鬼探、阴差和判官?”
“大长老啊!大长老!”
“你天天藏在秘境中,打坐行功练功练傻了!?”
“连这点都参悟不透,就想和我爹玩心眼子?”
“你真是天下第一号蠢母猪!”
……
孟春华被孟睚眦说得脸色涨红,她背叛了孟家,谋划刺杀孟德道的计划一旦被人揭露,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死亡。
索性也破罐子破摔起来,怒声回怼道:“就你们聪明!现在把孟家立了一千多年的‘德阵’给搞没了?这就是你们周密的计划?”
她转头怒视着高台上的符道大宗师,厉声问道:“孟德道,我想问问你,你不是算无遗策吗?你不是聪明绝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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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传递出自己假死的消息又为了什么!?
现在把德阵给搞没了,还怎么向孟家的列祖列宗交代?还怎么向北地的孔门交代!?”
孟德道听她此言,蓦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传递自己假死的消息,就是为了看清楚你们这些人的嘴脸……哪些是靠得住的……”
孟睚眦指着自己连连点头。
“哪些是靠不住的!”
孟睚眦用尖下巴不断地指着大长老孟春华。
“至于德阵嘛……既然它不能让我进阶‘化神’,还要它作甚!?”
“化神!?”孟春华癫狂地大笑起来:“就凭你也想!?”
“德阵从来不是为了庇护哪一个人!而是为了守护我们孟家,为了护持我们整个中南仙域的气运!”
“现在你把它搞没了,等于背叛列祖列宗!你就是死也会被孟家后代子孙唾弃万年!”
孟德道冷冷道:“这一世都争不了,又管什么后世之言?”
“德阵我早就想把它推倒重来,只不过孟十三代掌控中南天道玄德,又有湛卢剑忠心护持,我也难以奈何他……就算能也不想亲手做这件背弃祖宗德法的事。”
“‘剑破光阴’传人的出现倒是让我看到了一丝契机,于是我独身前往七大剑派布局,拔去梗在中南背后的那根刺,从此便可义无反顾——”
“向西蛮进军!”
孟春华霍然起身,哈哈大笑道:“疯了!你真是疯了!你推倒德阵就是为了号召十大名门‘西征’?”
“西征现在是丹穴山楚家负责,你有什么本事能从楚家的手中夺下镇妖令?”
孟德道从袖袍中取出一枚古朴的玄黑色令牌,问道:“孟春华,你看看这是什么!?”
“镇妖令!”孟春华不禁后退了两步,“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