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领队温初宜的老婆生孩子的时候,顺着这条路往医院去过,姚狐认出来了这条路,抿了抿唇。
“队长,真的不用去医院,只是普通的流鼻血而已。”
今天易余竹到底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两年前他流鼻血太频繁,然后离开,把易余竹吓出来后遗症了?
易余竹开车很快,好在这个时候这条路没什么人,不出十分钟,两人就到了医院。
流鼻血的时间不长,还没到医院,姚狐就已经觉得止住血了。
他用湿巾擦干净,抬眸看向身边的Alpha,小心翼翼的,“好了,你看,不流鼻血了。”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时时刻刻都是繁忙的。
有人是为了类似感冒的小病,有人是为了看望自己重病的亲友,有人是为了检查自己的身体,有人是来准备复查……
医院的门口见证过浮世百态,有许多灵魂长辞世间,每一家人都有自己的伤痛和病苦。
这里是离别的长亭,载满了虔诚的祷告和痛苦的哀嚎。
易余竹把车开进停车位停好,单手放在方向盘上,垂着脑袋,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只是,挡放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又开始发颤,抖得还是很厉害。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缓了半分钟,易余竹勉强控制住自己发紧的声线,语气缓和了些,“进去看看。”
这次姚狐没再说出反驳的话,乖乖地跟着易余竹下了车,安静地跟在他身边。
挂号,叫号,检查……
本来医生都没打算开药,让姚狐回去多喝水就好了,但是在易余竹的强烈要求下,姚狐在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
一套检查下来几个小时,等拿到检查单出了门,都已经是晚上了。
易余竹低头仔仔细细地看着检查单,抿了抿唇,神色稍稍松动了些。
他刚刚还专门让腺体科的医生多检查了几次,但是医生都说没什么。
难不成是他当时看错了?
姚狐昏昏欲睡地跟着易余竹出了医院大门,懒散地倚着易余竹,“这下子放心了吧?”
“都说没事啦,吓我一大跳……”
看到街边的馄饨店,姚狐眼睛一亮,“队长,我想吃小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