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年纪都大了,你也该给我们养老了。”
沈辰光的日子过得极为艰难。自从离婚后,他一直寄住在沈家。
而沈家老太太脾气本就不好,尤其是在沈辰阳欠下巨额赌债后,心情更是糟糕到了极点。
一家人背负着上百万的赌债,只能租住在京城最简陋的贫民窟里,狭窄的小巷中,居住条件差得让人难以忍受,一家子人挤在一起,生活空间极为局促。
沈辰光每个月在码头上辛苦地搬运东西,仅仅能拿到二十多块钱,这收入几乎全部都上交给了沈老太婆。
他自己几乎没有任何剩余,生活过得捉襟见肘。
好在沈多丽还有一些良心,每个月会给他几块钱,这才让他的日子勉强能过下去。
沈多敏却花钱如流水,大手大脚,根本顾不上他们。
如今,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了沈多鱼身上,可惜沈多鱼却是一毛不拔。
沈多鱼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话语中满是嘲讽:
“三十多岁就要我们养老啊?你怎么不上天啊?
我从来没听说过三十多岁就要让人养老的道理。
你现在也可以去告我啊,看看法院是怎么判的。”
沈辰光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脚踹死沈多鱼。
沈多敏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此时的她身着一身名牌衣服,背着昂贵的名牌包包,手上戴着金灿灿的戒指。
还时不时地故意将戒指展露出来,在沈多鱼面前炫耀。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慢,语气不冷不淡地说道:
“我就说没用吧,你们还非得来这里自取其辱。
沈多鱼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心里不是最清楚了吗?
她可不顾念什么亲情,咱们来了也是白来。”
沈多鱼连连点头,赞同道: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那你还来干嘛?
腆着个脸,连嫁妆都要借,你那个王鹰这么宠你,居然没给你出钱弄嫁妆啊?”
沈多敏冷着脸,眼神中满是不屑:
“沈多鱼,你少得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跟王家还是有差距,王家到底是大户人家,你算个什么东西,少在我面前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