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你等等我!你把话说清楚呀!”
木清清在后面急得跳脚,可芩诗一个眨眼间便消失在这条街道,杳无踪影。
木清清站在原地,哭丧着脸,一边嘀咕一边捏碎一块传送牌。
“师傅,救救徒儿我呀!”
“师傅!我再也不冲动了!”“呜呜呜,冲动是魔鬼啊~!”
.......
当木清清消失在阵法中后,就站在原地根本没离去的芩诗渐渐显出身形。
【诗诗!你怎么不把那个符放她身上?仅仅只恐吓她一番,真是便宜她了!】
小肆不满对木清清的报复。
若是平时,捡五年垃圾就捡了,但以诗诗现在的情况,在外面晃五年,跟在悬崖边上晃五年没什么区别。
芩诗空着的一只手揉了揉小肆的脑袋,解释道:
“看看她的反应。”
至于什么反应,自然是看看她背后还有没有人,看看那个冒充她的人寓意何为。
芩诗并没有多留,她瞥了一眼被她拎着,生死不知的禾雨,向另一处酒楼走去。
进入包厢,禾雨被芩诗随手放在门口,她自己则是和小肆点起餐来。
【诗诗!这个好吃,我们点上几份!只要3000积分!还有这个,这个也不错,5000呢!】
“嗯嗯嗯,多点几份,吃不完,我们还可以打包。”
芩诗特意提高了音量。
【小雨雨,你说了今天要请我们大餐一顿,点这些没问题吧?】
小肆扑腾着翅膀,煞有其事的询问着躺在地上的禾雨。
见禾雨没反应,它接着道,【小雨雨,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哎呦,忘了禾雨现在昏迷着,这可怎么办?看来这一顿禾雨是没办法请客了。”
芩诗话音一转,“不过,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我没看错的话,禾雨肩上的流苏应该是一个储物器吧?”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但你可以让这个装睡的人不敢再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