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夺过灵泽手里的篮子就往外走,并未发现身后的两人眼神发生了变化。
无垢转头盯着灵泽,眼神犀利,“攸攸的变化有些大,你知道什么是值钱的东西吗?”
一个人的成长,不光是年龄增长,更重要的是心智不断的变化。
他以为女儿破茧成蝶,重获新生。
可女儿的行为举止像是完全变了个人,难道是被魔兽残魂附体?
灵泽缓缓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是值钱,大概是非常贵重的东西。”
一直以来,他都是独来独往,像白攸攸那样漂亮的雌性,身边从不缺追求者。
即使在部落里碰上了,两人也从未说过话。
他也很想知道,白攸攸为何会选择自己?
“巫医大人,我知道。”时墨着急的帮阿母作证,“真正变了的人是夏暖,阿母只是在学她说话。”
无垢冷嗤,眼底满是不屑。
这么说的话,那一切便说的通了。
那个叫夏暖的雌性的确是性情大变。
不过,考虑到她具备出色的生育能力这一点,他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去为难她。
“哼,我倒是要瞧瞧,在她皮囊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丑陋不堪的真面目。”
灵泽在旁边劝道,“巫医大人,夏暖是冷遇川的雌性,君枭、龙权都对她念念不忘……
您没有确切的证据,想揭穿她没那么容易。”
无垢剜了他一眼,“几个玄阶兽人而已,我要是吸收完九阶魔晶的能量,捏死他们就像捏死几只臭虫。”
哼,你才晋升到玄阶,可惜了那么好的东西。”
灵泽光洁白皙的脸庞闪过一抹痛色,眸底晦暗不明。
他自小体弱多病,被父母遗弃,是大哥把他抱回来,偷偷养在山洞里。
五岁那年他才和父母相认,一直和家里人亲近不起来。
他的天赋极差,别人轻轻松松就能掌握的本领,他没日没夜的练习,也达不到父亲的要求。
兽人修炼等级,由高到低是天地玄黄。
和他一起长大的幼兽,十岁左右就晋升到黄阶,而他到了十五岁才堪堪挤进黄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