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坐下后,先是关切地询问了方子传在外的生活状况,又转头对张大表示了欢迎,并感谢他百忙之中抽空来访。
他深知,作为衙役,张大的到来往往意味着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
“张大啊,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新政策要传达给我们村子,或者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协助的?”村长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责任感与期待。
在最近的人口普查中,村长邱伯神色凝重地向方子传和张大透露了一个消息:“咱们村里,那户姓邱的人家,已经搬离了这里,去往他乡谋求生计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惋惜,仿佛是对邻里变迁的无奈感慨。
张大闻言,眉头微皱,随即问道:“邱村长,您知道他们大概是什么时候搬走的吗?这对于我们的人口数据更新很重要。”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作为衙役的严谨与认真。
村长邱伯回忆了一下,回答道:“大约是上个月中旬吧,我记得那天还下了点小雨,他们匆匆忙忙地收拾好东西就走了。也没来得及跟太多人告别。”
接着,张大话锋一转,正色道:“另外,县令大人对这次人口普查十分重视,他特别嘱咐我,如果在统计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或者有什么好的建议,都要及时向他反馈。邱村长,您作为村里的领头人,如果有什么意见或者想法,也请不吝赐教。”
方子传在一旁听着,也点头表示赞同。他知道,这次人口普查不仅仅是为了统计数字,更是为了了解民情,为未来的政策制定提供依据。
村长邱伯闻言,沉思片刻后说道:“县令大人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其实,我倒是有个小想法。随着村里人口的变化,特别是像邱家这样的迁出,我们或许可以考虑如何更好地留住年轻人,让他们愿意在家乡发展。比如,通过发展特色产业、改善基础设施等方式,提升村庄的吸引力。”
张大和方子传听后,都觉得村长邱伯的想法很有见地,纷纷表示赞同,并承诺会将这个建议带回去,向县令大人汇报。
在谈及人口普查时,张大突然话锋一转,对村长邱伯问道:“邱村长,您对那户已经搬离的姓邱的人家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都可以说说。”
村长邱伯闻言,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哀愁。“可怜啊,尤其是邱玲那孩子,年纪轻轻就没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邱家一直是我们村里的老实人家,勤劳本分。邱玲更是村里出了名的乖巧懂事,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
方子传听到这里,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同情,他追问道:“村长伯伯,您说的‘那样的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村长邱伯摇了摇头,神色更加沉重。“哎,具体的时间我也记不清了,就是跟前任县令有关。听说那天有人请县令去喝酒吃饭,不知怎的,第二天就有人在县令的住处发现了邱玲的尸体。她躺在地上,衣物散落,已经没了气息。那场面,真是让人看了心寒。”
说到这里,村长邱伯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从那以后,邱家就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虽然没有人直接说是县令的错,但村里人心里都明白,邱玲的死肯定和那场酒宴脱不了干系。后来,邱家人就陆续搬离了这里,可能是想换个环境,重新开始吧。”
张大和方子传听后,都沉默了下来。他们没想到,在这个平静的村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段悲伤的往事。
张大暗暗记下了这些信息,准备回去后向县令大人详细汇报,希望能为邱家讨回一个公道。
而方子传则在心里默默为邱玲祈祷,希望她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得到安息。
方子传闻言,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愤慨:“村长,难道邱家没有向官府报案吗?这样的悲剧,岂能就这样不了了之?”
村长邱伯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哀伤,他缓缓说道:“报案了,当然报案了。邱家人在发现邱玲的遗体后,第一时间就报了案。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然后继续说道:“那天夜里,整个县城都被这个消息震动了。县令大人得知此事后,也是大为震怒,立即下令彻查。然而,就在调查刚刚展开不久,县令大人自己却因为涉嫌与邱玲之死有关而被捕入狱。”
“什么?县令自己被捕了?”方子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如此复杂和棘手。
“是的,你没听错。”村长邱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县令大人的被捕,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有人说他是无辜的,是被冤枉的;也有人说他确实与邱玲之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真相到底如何,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那当时是谁请的客呢?”张大在一旁插话问道,他的目光锐利而坚定,显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追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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