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深的心猛地跳了好几下,他又把脑袋垂低了一些,没有说话。
阮才人把话说出口,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命令道:“你去琼华宫走一趟,一来为你姐姐的口不择言跟贵妃娘娘赔个礼;二来,你也表表忠心,说自己以后会好好追随七皇子。”
沈贵妃今年特意让赵深这小子跟着泽儿上侯府学武,明显是想给自己的“儿子”找个跟班,为他以后做储君多增加一份助力。
阮才人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沈氏挖空心思、机关算尽,还不是在给她的泽儿铺路!
“七皇子年纪渐长,身边确实需要一个能帮衬他又忠心的人。”阮才人看了一眼赵深,目光不掩轻视,“贵妃娘娘若是知道你有这份效力之心,定是会给你几分体面的。那你就能顺势为你姐姐求情了。”
她自己是没那个脸面去庆阳长公主面前说话的,但贵妃和她身后的永平侯府有这个底气。反正长公主现在还活着,她家欢儿也没酿成大祸,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赵深都要气笑了,这人的小算盘打得还真响。
阮才人见他半晌都不回话,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怎么?你不愿意?”
赵深作出为难的模样,“七皇子时常奚落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