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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十月,京里就凉风阵阵了。好在如今床上多了个暖被窝的人,屋子里不放炭盆都不觉得冷。赵沅嘉睡着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就趋向热源,双手双脚都紧紧缠在陆阔身上。
对陆阔来说,还真是一种甜蜜的烦恼,每日清晨醒来都有些把持不住。
这日刚好休沐,陆阔不用早起上衙,赵沅嘉醒来的时候就清晰地感受到了某人身上的异样,虽然隔着衣料,但她还是觉得抵在自己腰腹处的物什烫得很,灼得她耳朵都红了。
“你……”她刚开了个口,陆阔就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眸子就那么专注地望着她,“可以了吗?”
赵沅嘉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陆阔难得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赵沅嘉翘着嘴角,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后背的伤确实已经无碍了,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陆阔追问。
赵沅嘉顿了顿,不确定他懂不懂这事,“女子的月事你可知道?很不巧,我昨晚刚来。”
陆阔不自在地转开了眼,“我知道。”
赵沅嘉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都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陆阔不说话了,长臂一揽把她锁在了自己怀里,又伸手轻轻扣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的眼神乱飘。
赵沅嘉感觉到他的某处越发激动了,硌得慌,“你这样不难受吗?”
“不难受。”陆阔有些赌气地说道。
“既然如此……”赵沅嘉笑了一声,一只手慢慢从他的胸膛滑动到了腰腹处,在那紧实的肌肉上不轻不重地按揉了几下,正当她想继续往下的时候,陆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日上三竿了,该起了。”他猛地一下坐起来,掀开被子,起身下床,逃也似的跑去了浴间。
赵沅嘉坏心眼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