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大草原这鸟不拉屎的破地,平地生风,冷的时候极冷,哪经过这事儿。
入了冬经受寒风袭击的钰儿学乖了,成日在大帐里猫冬,所幸帐子里有炕,烧热的炕能够提供源源不断的温度。
抱着身上披了狐裘的小妻子,男人从自己的腰间拿起了装酒的葫芦,扭开塞子,递给了因为被自己抱着,所以无奈放下缝了一半的衣服。
男人看了看放在炕上的衣服,眼底闪过期待。
男人的款式,不用说也知道媳妇心疼他,觉得他冷才亲手给他缝的。
别人想要都没有!
冬日天寒地冻,抵御风寒的衣裳大多用猎来的动物皮毛制作而成。
日久见人心,呼延烈推心置腹的待她,钰儿不是感觉不到,她又不是木头人,心里也惦着自家男人的好。
她别的不行,女红还算看的过去,便想为男人缝制一件避寒的外袍。
缝的时候也没想避着人,呼延烈知道后一直惦记,不过他也不催,眼巴巴等着。
等媳妇缝好了,天寒地冻的天穿着媳妇亲手缝的衣裳出去转悠转悠。
好让那些眼红的巴不得他和媳妇关系不好的野汉子瞧瞧,他和媳妇的关系多好。
成天蜜里调油,难舍难分,呼延烈喂了媳妇儿一小口酒。
冬日天寒烈酒能够升温,抵御风寒,钰儿抿了一小口,根本不敢多沾的拿手推开。
养得越发红润的脸庞皱巴成了一团,可怜见的模样,把人揽入怀的呼延烈朗声大笑。
大掌不忘安抚拍了拍妻子的背,见妻子脸上的别扭久久未平,男人不笑了。
急忙从兜里掏出奶做的酸疙瘩,塞媳妇的嘴里,给她平平味。
嘴里充盈的烈酒味道太过鲜明,女人大概天生就不适应这种刺嘴的味道,那种难以言说的辣。
想起冬日里第一次喝酒,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想来倒挺好玩。
抿了一口酒,钰儿皮肤比旁人白了何止一点半点,莹白的跟草原刚下的雪, 清透的肌肤立马浮现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