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子在那发气冒火,通红的脸颊,通红的瞳孔。
莫名叫威严的老父亲联想到斗牛场斗红了眼的公牛,都是这副鬼德性。
三个儿子,大儿子最叫人省心,所以现在在公司锻炼。
二儿子也还行,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
就这个小儿子,可能中二期到了,天天不叛逆一下,不舒服。
父子俩针尖麦芒的相对,看着父亲巍然不动的神色,谢怀君直接破大防。
“在你眼里我们三个算什么,我死去的母亲算什么,你对得起我母亲吗,你对得起吗?”
谢怀君小孩子委屈的质问,历经波澜的大人眼里掀不起丁点风波。
谢重自认为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做的已经够格了。
十几年前三个孩子的母亲病重不治。
为了兄弟三人的健康成长,他一边忙事业,一边托起三个孩子的学习生活。
不是没人给他介绍对象,身价不菲的鳏夫,哪怕有三个拖油瓶带着,身价依旧一点没贬值。
面对听闻消息狂扑而来的花蝴蝶,他都无一例外,一一婉拒。
十几年就这么不急不慢的过来,三个孩子也都长大成人。
他如今碰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