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般淡雅出尘的人,与自己着实不般配,也不怪他抗拒这桩婚事。
他道:“你不必如此,关于这桩婚事陛下只是提议,圣旨还未下来,明日我自会向陛下说明我无心婚事,这婚事作废,必不影响你仕途,你不用担心。”
沈怀砚一听急了,这怎么可以,媳妇不愿嫁给自己怎么办,“媳妇,我对天发誓我是真心的,你不要听外人胡言乱语,我心悦你,爱慕你,这都是真的,若有半分造假必定天打雷劈,难道…你当真心悦那新科状元?”
“那当然不是。”裴溪山想都没想直接否认,他跟那状元见都没见过,何来心悦一说。
沈怀砚垂眸看他,眼中带着珍视,“那……你可愿与我一试,若是日后我敢对你半分不敬 ,日后随溪山休夫。”
听到休夫两个字,裴溪山眼中惊诧不已,休夫二字这人怎说得这般轻松,在大厉以夫为天,只有休妻,哪有哥儿或女子敢提休夫的。
他愣愣的说:“我…我不好看,我长得又高又壮,皮肤也不白,我常年征战,内伤无数,或许我…已无生育能力。”
“胡说八道,我媳妇明明长得这般好看,眼若明星缀月霜,身材那叫高挑好看,媳妇为国驰骋沙场多年,佑护百姓城池无数,是国之栋梁,岂能用生育能力来之比拟!”沈怀砚眼中满是心疼。
裴溪山听得眼眶酸涩,自从小爹爹离世后,再没人这般安慰过他了。
沈怀砚舔舔唇,紧张的问道:“那媳妇,你现在可愿信我一次?”
等了一会,裴溪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