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站在城楼上,看着裴溪山穿着玄色铠甲,威风凛凛的骑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是几十万大军。
他的目光带着眷恋与不舍,隔着百米的距离与裴溪山对上视线。
他想,天寒地冬的,沈怀砚出门时穿得有些单薄。
他想,他真舍不得离开裴溪山。
那人的背影在目光中渐渐缩小,直到看不见。沈怀砚的手臂赫然出现一条深红色的线,如蛆附骨般的剧痛遍布全身。
“卧槽卧槽,疼死我了疼死我了,006有没有什么金手指可以关闭我的痛觉?”
006看他疼的满头大汗,也有些愧疚:【没有金手指,宿主不如考虑一下直接结束这个世界,这样就不用受罪了。】
沈怀砚怎么肯,他结束了这个世界,他便没有裴溪山了。
“沈相,你没事吧?”
一旁的侍卫看他脸色不对,过来扶他,沈怀砚摆摆手,突然脸色从白变紫,哇的一声吐的脚下满是鲜血,昏了过去。
“沈相!”
“快来人啊,沈相晕倒了!”
殿外跪了一地太医,太医战战兢兢禀报,“陛下,沈相中的乃是西域蛊毒,臣等了确实无能为力。”
赵恒面色难看,“去,到民间召集能人异士,只要能救沈相赏黄金十万。”
沈怀砚听到声音咳了几声,悠悠转醒,看着他%们似是有话要说,张程连忙让人扶他起来。
沈怀砚白着脸,虚弱道:“我中蛊之事万不可传到西州,不要让溪山分心。”
闻言,殿内一群人皆是面露痛惜,赵恒愧疚更甚,沈怀砚是裴溪山的夫君,却连夫君生命垂危都不能知道,裴溪山如今在前线杀敌,若是知道了对战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