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的气息是灼热而低沉的,迷惑得林溪搭在他肩上的手由退推变半搂。
唇边溢出一声呜咽声,下一秒又被人堵住唇吞入腹中。
沈怀砚满足了。
林溪抑郁了。
这对于朋友关系来说,这无疑太超过了,他不知道等沈怀砚易感期结束清醒了之后,会不会怪他没有坚守住底线。
他把沈怀砚对他一切一切异常行为归咎于易感期作祟,那他呢,他又是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纵容甚至迎合沈怀砚做出格的事。
易感期结束倒数第一天。
周末结束,林溪得回学校上课了,但是沈怀砚得等易感期结束后才能回学校上课,他又不可能请假在家里陪他。
知道老婆是去上学学习的,沈怀砚倒是没怎么闹,只是还是黏人。
想到明天一整天不能见到老婆,沈怀砚情绪有些低落,晚上抱着枕头直接睡到了林溪床上。
介于他明天要自己待着,林溪便没有把他赶回去。
易感期快结束了,沈怀砚的精神也好了一些,也能接受和他分开一会。
“我好想陪老婆去上学。”沈怀砚捏着他的手玩,委委屈屈道。
林溪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还不行,你得等易感期结束。”
“那明天放学我去接老婆回家。”
“好,我明天上午满课,下午只有一节课。”
听到这句话,林溪垂下眼,内心有些复杂,明天是最后一天了,说不定,他回来的时候沈怀砚已经恢复正常了。
沈怀砚自然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看到老婆因为困意眼里雾气朦胧,唇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