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辛勤耕耘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沈怀砚依旧精神焕发,眉眼间略带餍足。
身上汗味混杂着某些不可描述的味道,不太好闻,他索性进浴室冲了个澡,披着浴袍出来,就开始收拾昨天晚上留下的残局,垃圾桶里有些昨天晚上用过的东西,不太好见人,他将垃圾袋打了个结放在一旁。
打了个电话让酒店送餐,不到二十分钟,餐就送到了,菜色还挺不错的,还有一盅人参鸡汤,是订高级套房独有的。
这汤不错,适合给老婆喝。
他端着汤进卧室,南溪还在睡,侧趴在床上,整个人小小一团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潮红的小脸,呼吸微沉,眼周都是红的。
沈怀砚有些愧疚,但实在是忍不住,兔子耳朵的威力实在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摁着人一次又一次。
他偷偷将手伸进被子里,在他腹部摸了摸,还是软趴趴的,像随时要化了似的。
他敲门似的在被子外拍了两下,“老婆,起来喝点汤,不然饿久了低血糖。”
被子堆动了动,熟睡的人眼睛睁都没睁开,只有手指几不可查的动了一下,说话时声音已经哑成碎片了:“不…咳…”
然后就听被子传来嘶哑而又虚弱的一声:唔…宝娟…我的嗓子怎么了?”
沈宝娟心虚的咳了一声压低音量:“小主,我还是伺候您喝汤吧,明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