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放在办公桌上,他用力掰开林溪知的手心,轻声哄道:“别掐,别掐,疼。”
林溪知双眼失神,在他的力道下慢慢松了手,他喃喃道:“我哥就是死在那个人的枪下。”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帮你,会审出来的,组织这些年为了隐藏你的身份,保证你的安全付出了多少你知道的,你要镇定一点,一切都有我,”沈怀砚捧着他的脸道。
在他的安抚下,林溪知呼吸慢慢平稳下来。
两个人靠得有些近,温热的鼻息交缠,林溪知有些不自在的侧过脸,想拿纸直接擦掉手心的血,被沈怀砚拍开,“傻了,不疼啊?”
林溪知道:“不是很疼。”
沈怀砚背对着他找药箱,小声嘀咕了句,“谁问你疼不疼了,是我疼。”
林溪知还是听到了,他低头看着脚尖,心口泛起一股酥麻,他小声道:“沈怀砚,我给你泡杯咖啡吧。”
沈怀砚丝毫不领情,打开碘伏的盖子,“少来,我要的是这个吗?”
山路颠簸难走,两个灰头土脸,背着蛇皮袋的青年人来到信源村的村口,村口正在抽烟的两个大爷一见生人靠近,立刻站起来,呵斥道:“哎,干什么的?”
其中一个眉目英朗的小伙子嘶哑着声音道:“大爷,俺们本来是骑摩托来去隔壁桃源村找俺舅的,谁知道半路车烧了,没法子只能把车扔了,走了过来,实在渴得不行,能讨碗水喝不?”
两位大爷对视一眼,见两人灰头土脸的,嘴上满是干皮,脚底的鞋子都快磨烂了,确实像赶路的,便放下狐疑,道:“成,我去给你们拿,不过喝完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