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砚摇摇头,“未有。”
“腿脚发软无力发凉呢?”
“未有。”
“腰膝酸软,头晕目鸣呢?”
“也未有。”
什么都没有,那问题就更大,上面说的那些问题还可以进行内调,但若是那儿不行,那纵使有再好的药材也只能白瞎了。
沈怀砚见老太医一脸愁容,还以为是他这副身子出现什么大问题了,神情谨慎了几分,他咽下嘴里的食物,道:“并未,陈太医是有何不妥吗?”
陈太医忙安慰,“啊,不是,少主的身体很康健,这样吧,少主先去床上躺着,把下身的衣物除下来,我再替少主瞧瞧。”
听到最后几句话,沈怀砚这才明白,这不是来看平安脉的,而是慕云溪请来给他看男科的。
沈怀砚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扶额道:“不必看了,陈太医,我身子...很好。”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重,但在陈太医看来那是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在作祟,苦口婆心的劝道:“少主不必觉得不好意思,这种事情应当早治疗妥当,你我皆是男子,不必羞涩。”
“我真的没有...问题!”
陈太医明显不信,不赞同道:“少主今年已有十九,对那事不上心明显不对劲,还是看看为好。”
沈怀砚咬了咬牙,豁出去了,“我昨夜...自行弄了一回,差不多有一炷香。”
闻言,一旁的石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好几眼,仿佛在说好啊你小子,难怪在里头沐个浴泡出褶子了都不出来。
陈太医年逾六十好几了,因为医术高明,一直没有从太医院退下来,他自己也喜欢待在太医院,整日待在家中他反而不舒坦。
因此他现在看沈怀砚就跟看自己家中那几个生病了不肯吃药的孙儿一般。
陈太医默然几秒,指着他教训道:“你瞧瞧你,怎么还说大话呢!”
“我......”
沈怀砚有口难辩,他又不能当场给人家表演一发。
陈太医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这是被自己说中了不好意思。
他对一旁的石头道:“把他按住了,我给他瞧瞧。”
一听来活了,石头眼睛都亮了,哪管什么少主不少主的,全都是我铁砂掌下的小羔羊。
石头问:“如何按!?”
“随意,用绳子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