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鱼将衣裳穿好了,哄了好半天才将人从角落里哄出来,他边坐下还边小声嘟囔:“冷冰冰的,还挺爱羞的。”
石头红着耳根,啧了一声又要站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说了成吗?”严鱼连忙将人摁回去,清澈明润的大眼睛直盯着人瞧,像一头懵懂单纯的小鹿。
石头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眸盯着桌面,搭在膝上的拳下意识捏紧。
严鱼掀开他带来的食盒,“这是什么...红糖鸡蛋?”
“你给我带这个做什么?”他看向石头。
石头道:“你受了伤,吃这个可以补身子。”
严鱼噗嗤笑出了声,道:“你是不是被什么人骗了?我是同人打架了,又不是妇人生产完坐月子,你送红糖鸡蛋做什么?”
石头皱眉道:“但他同我说脚扭伤吃这个补身子......”
“那你肯定是被骗了。”严鱼肯定道。
石头道:“既是这样,那我便把东西拿回去。”
说着,石头抬手去提食盒,严鱼去拦,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皆是愣了一下。
严鱼莫名尴尬的收回手,轻声道:“拿回去做什么,你不吃难不成是要扔了?这东西虽然是月子中妇人吃的多,但男人又不是吃不成了,我爱吃甜的,我能吃。”
石头心头微松,收回手,原本应该送完东西便走的,但他还是坐下。
他瞧着严鱼端起碗,一口口的吃着,吃完鸡蛋了,还端起碗喝甜甜的汤汁,眼尾微微上扬,看着确实很喜爱吃甜。
石头看的正出神,严鱼突地抬眼看来,“对了,你怎么想着给我送吃的...难不成你是想......”
他话还没说出口,对面的人突然如一道旋风般溜走了。
他是想问对方给自己送吃的,难不成是讨好他,为日后跟着他主子一起进太子府能寻个好差事。
石头一溜烟跑出老远,确定对方瞧不见了,他才停下来。
他站在原地,感觉自己手心发汗,心跳加速,脸红,耳朵发烫,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他难不成是中蛊了?
他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呢,突然瞧见不远处容公公从营帐中走出来,想起沈怀砚诓他的事,他心生一计,朝容公公走了过去。
“他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