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沈怀砚,“呵,彼此彼此。”
沈怀砚抱胸道:“…你懂什么,这叫反差萌,他对别人无情,只待我一人温柔,这才衬托出我对他来说是独一无二的,你没有媳妇,你不懂!你不懂!”
石头被秀得表情微滞,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本来这群人日夜监视着太子府,也不会造成有很大的问题,沈怀砚也懒得收拾他们,但这群人竟然想着偷窥他们夫妇生活,简直无法忍受。
所以他才故意让石头出一趟门,这群人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员,必然是要跟上探个究竟。
在其中一人追进食肆里探查情况时,身上染上石头刻意留下的香,也就是噬明蛊,其他人闻到他身上染上的香,也会中蛊,一开始只是眼睛酸涩,麻痒,时间一到,在下蛊人的指令下,中蛊人体内的蛊便会发作,使人瞬间失明。
慕云溪没有滥杀无辜的好习惯,他只是命人将人看押住,收了他们身上的秘令准备让人送去给慕临渊。
却被沈怀砚拦住,他笑得一脸神秘,“二皇子这般关注我们,还特意抽出人力来监视太子府,不回个礼说不过去吧。”
慕临渊满身的煞气从宫里回来,景泰帝中风下不了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每日都要清理满床的秽物。
这段时日他为了得到在皇室宗亲和众大臣的支持,刻意在那些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孝心的一面,日日进宫侍疾,有人在时便亲自为景泰帝擦洗,没人时丢给宫婢处理。
刚从宫中回来,他身上隐隐有一股水酸臭味,是方才替景泰帝擦洗时沾上的,恶心得不行,身为金尊玉贵的皇子,他何时干过这种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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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他是如何百般讨好伺候景泰帝的,但景泰帝硬是不肯松口遗诏的下落,他只能做两手准备,他与沈示在边境的私兵已经整装待发,随时可以先包围住边境要塞图兰城,为逼宫做好充足准备。
府中几个侍妾见慕临渊回来,互相推搡着想迎上去争宠,慕临渊不耐烦的皱眉,冷声吩咐道:“本王要沐浴。”
“是。”
见慕临渊黑着脸情绪不佳,侍妾们心里一咯噔,没再敢跟上去触慕临渊的霉头。
仆人收拾好浴池,婢女想上前替他宽衣,被慕临渊制止了,“下去吧,让方禾来见我。”
婢女顿了一下,眼中划过一丝不甘,咬了咬唇道:‘是,奴婢这就去。’
慕临渊褪下异味的衣物踏入浴池中,袅袅热汽中他赤裸的身体犹抱琵琶半遮面,方禾推门进来,见到屋中的情形,愣了一下。
听到开门的动静,慕临渊依旧紧闭着双眼,方禾端着酒走近,轻手轻脚的将托盘放在浴池边,倒了杯酒,起身走向慕临渊身边。
“王爷请用。”
慕临渊撩开眼,没有接住酒杯,而是一把握住方禾的手腕,将人往身前扯了扯,方禾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察觉到他的抵触,慕临渊有些不悦道:“不是你自己说的愿意将自己自身奉献于本王,怎么,这么快便后悔了?”
慕临渊不是没有试过身子清白的小倌,所以对他说,男女都可,方禾模样长得好,又曾经是慕云溪的人,他更想尝一尝了。
方禾眼睫微动,轻吸了口气,与慕临渊目光相对,话里有话道:“我是男子,我还是替王爷唤其他人来吧。”
这是吃醋了?慕临渊眼底暗含嘲讽的笑意,不过是一没有生育能力的男子,难不成还期待着他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成!?不过现如今不是摊牌的时候,先哄着吧。
他伸出手撩开方禾黑色的外袍,抚过他精致的锁骨,指尖不停的顺着方禾的胸膛滑下,哑声道:“你是你,对本王来说自然是不同的,但我还是需要一个子嗣的,你能理解我的吧。”
方禾没有再推拒,衣裳半褪,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撩拨,他故作意乱情迷的轻喘着,令慕临渊得意的不行,但在慕临渊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底是浓浓的厌恶。
屋顶上的人看着底下缠绵的两人,严鱼眼睛瞪得更大了,活春宫他还是第一次见,石头伸出手遮住严鱼的眼睛,朝一旁的人无声做了个口型,其他人立刻会意,同时松手,“放!”
严鱼挣扎,“你遮我眼睛做什么,让我瞧瞧。”
石头遮住他眼睛的手纹丝不动,揽着他的腰飞出御王府的屋顶,在他耳边低声道:“以后有得是你看的。”
严鱼没听懂,想了想,忍不住问:“以后,什么时候?我比较想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