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苗疆来的那位住进东宫了(42)

容公公不解道:“那您怎么会是断袖啊?你给自己下蛊让自己不断袖啊。”

“这和阉了我自个有什么区别?”沈怀砚警惕的看着容公公,“我就算是个断袖,那也是只属于太子殿下的断袖,我不觉得断袖的有什么不对,我与太子殿下与寻常夫妻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恰好我们都是男子罢了。”

容公公依旧不解:‘我想......’

沈怀砚连忙道:“你不想,你也别想,千万别想,就这样,太子该等急了,我先走了!”

看着容公公疑惑不解并且浮想联翩的神情,他一激灵清醒了过来,他怎么不吸取教训还敢单独和容公公聊这么多呢,上次差点将他阉了,再聊下去不知道又会胡乱脑补谢些什么。

自上次乌龙事件之后,慕云溪就规定以后他们两人任何一方同容公公闲聊,都需要有对方在场,以免又闹出笑话来。

泡了一个时辰的汤浴,慕云溪原本白玉无瑕的脸颊上因为热汽染上几分薄红,沈怀砚先替他绞干头发,慕云溪再接手替绞干头发,府中有伺候的奴仆,但只要是彼此的事,他们都不喜欢假手于人。

慕云溪帮他绞干头发,似是觉得有些累了,俯下身子趴在沈怀砚的胸膛上,察觉到他心情低落,沈怀砚没动,任他趴着,一边替他揉着酸软的手腕。

沈怀砚轻声道:“乏了吗?要不要睡?”

慕云溪摇摇头,他愿意睡,沈怀砚便一直撑着让他靠,他不愿意说,沈怀砚便不问。

慕云溪是他的心上人,更是他自己,他不需要对方用强迫自己去将整个胸膛血淋淋的剥开给他看的方式,来证明对他的爱意。

他的爱人爱不爱他,他的心听得到。

直到屋内的烛火噗呲烧断了芯,慕云溪才哑声开口道:“季元的元本意是垣,亦是团圆的圆,老师待我恩重如山,却不知道自己教了一个如何良心狗肺之徒,待如亲子的徒弟...行错踏错一句话,害死了他引以为傲的长子,明明孩子的骨灰就埋在宫中,流水十年间老师却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一直在四处寻找师兄的下落。”

慕云溪滚烫的热泪浸透他胸前的布料,整个身子震颤着,喉头涌起一股腥甜。

沈怀砚被眼泪烫得疼死了,他一把捂住慕云溪的眼睛,抽过一旁的发带遮住慕云溪的眼睛,他隔着布料吻了吻慕云溪湿漉漉的眼睛,哑声道:‘我不喜欢你落泪的样子,若是看着我说不出口,那便遮住眼睛来,无论如何我都在。’

慕云溪喉间哽咽一声,“我曾经...说错了一句话,害死了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季府。

季老将军静坐在书房内,书案上一副少年戴甲作战图,画中的少年眸光锐利,一把长枪横扫千军,仔细观察书中人相貌,还有几分像季元,但画中少年是季垣不是元。

季元与兄长季垣长得实在太像了,怕季老将军夫妻俩见了他伤心,所以每年到季垣生辰时,他就会躲出府去,在外头睡一觉再回来。

季老夫人提着食盒进来,季老将军立刻擦去眼前濡湿,故作平静道:“夫人,怎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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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了面,得一块吃才好吃。”

“是是是,我收拾一下。”

季老将军将书桌清理了一下,季老夫人将面从食盒中拿出来,简简单单的素面,却是季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