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鱼走了,门口一群保镖觉得无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保镖头子余光不经意扫到房间门口的林溪知。
林溪知站在门口前,鸭舌帽拿在手中,脸上还戴着口罩,目光清凌凌的看着他们,弯曲的眼睫在眼下覆下一层阴影,脸上仅仅露出的一点皮肤瓷白光洁,让人想到触手温凉的白玉。
他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上衣扎进裤腰里,柔韧狭窄的腰线让人忍不住伸手丈量。
保镖头子强哥狠狠咽了咽唾沫,直到林溪知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眼神还有些发懵。
小弟推了推他,取笑道:“看什么呢强哥,你不会看上那丑八怪了吧?”
强哥回过神来,也不否认:“别说那小腰看着是真带劲,估计还没我两手宽。”
小弟撇撇嘴不以为意道:“反正我是吃下去,看着那些伤我估计会吐。”
强哥没说话,只是很淫邪的笑了笑,这些小子还是道行浅了点,伤有什么关系,把下半张脸蒙住,不照样能玩。
而且看那双眼睛,他总觉得这人不会丑到哪去。
啧,这肉被他瞧见了,不尝尝他真的心痒的很,得找个对方落单的机会。
沈怀砚上完厕所提着裤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林溪知正目光充满杀意的坐在沙发上玩刀,他突然觉得裆下凉凉,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屁股坐过去,“媳妇你干嘛呢?”
林溪知目光从刀尖移开,用一种透着古怪的眼神从沈怀砚的脚看到头顶,又从头顶看到脚,最后落在他档位,然后很浅很淡的勾了一下唇,没有说话,手法娴熟利落的将刀收了回去。
沈怀砚:“???”
严鱼刚到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周生便派人叫他过去,他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知道了。”然后丝毫不留面子的嘭的将门关上。
到实验室的时候,谢少宗和周生正在盯着dreamy三代针剂的临床试验,这一次的针剂效果明显比之前都好了不少,试验的cake刚注射完不到半个小时,就对提供血液的fork产生了依赖,毫无知觉任人摆弄的亲吻安抚。
严鱼木然的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阵作呕。
周生很满意这次的针剂,他转过身看着严鱼,很温柔的笑了一下,“看到了吗?这都是你的功劳,你晓云阿姨可以回家了。”
严鱼脸色苍白的捏紧了拳头,“晓云阿姨遇见你,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
周生愣了一下,也不生气,很轻的笑了一下,叹道:“或许是吧。”
他和林晓云这辈子没能有个孩子,刚将严鱼带回来时,他也带严鱼去看过林晓云。
林晓云一直是挺渴望成为母亲,所以她对严鱼很好,每次去都会给严鱼做很多很多好吃的,抱着他讲故事。
只是后来严鱼慢慢长大,在这些人里他最信任林晓云,所以他会将自己每天被抽血打针的事,会所里那些孩子的遭遇倾诉给林晓云听。
林晓云自然可以推理出这其中的怪异,为了这事不停的闹,看见周生就不停的干呕,甚至自杀过好几次。
周生用指尖轻轻叩着桌子,笑道:“知道我叫你来这做什么吗?”
严鱼:“有话直说,何必在这里卖关子。”
“你立了功,我要送你一件礼物。”周生温和的笑着,声音轻和的像在哄着不听话的孩子。
“从今天开始,我放你自由,我给你一笔钱,你可以随便选择去找你哥哥生活,或者跟着那姓沈的走,我都不会干涉你。”
正常人被关久了,突如其来自由了,都会充满警惕,严鱼也不例外,他道:“条件呢。”
周生没直接回答他的疑惑,而是挥了挥手,助理递上来一管针剂,周生拿起针剂,二话不说扎进自己的臂弯提取血液。
严鱼被他这举动惊的猛退了一步,他心里有一种恐怖的猜想。
周生盯着他,一字一句道:“这便是你新的镣铐。”
“周生,你这个畜生!” 严鱼彻底忍不下去了,怒骂一声,举起拳头冲了上去。
可惜他身板瘦弱,两个保镖冲上来一人架着他一只胳膊将他摁在地上,他不停的挣扎着,贴着地面的脸部皮肤擦出好几条血痕,血珠子不停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