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死,自然有的是办法,周生不可能时时刻刻守着她。
所以为了留住她,周生把严鱼送到她身边,只要她活着,严鱼好好的。
那些孩子还未来得及长大,还未来得及想象自己未来去尽情绽放,就失去了明天。
而林晓云亦是无时无刻陷在痛苦的沼泽里无法呼吸,等到今天一场败露,她才敢彻底解脱离开。
周生紧抓着林晓云,匍匐过去拿起地上的枪,眼神空洞毫无生气,他举起枪枪口对准自己的咽喉,想自我了断。
“如果还有最后一点良心的话......”
林溪知突然出声,他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声音平静道:“就别脏了她的轮回路。”
说完,他没有再管周生还有没有自杀,转身出了病房,守在门口等人来。
他不让周生自杀,并不是圣母心发作,而是对于有些人来说,活着远比死亡痛苦。
大概五六分钟后,几个刑警快步往病房过来,看到林溪知,带头的刑警愣了一下,像是不确定林溪知是不是周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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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知主动自我介绍:“林溪知,严清应该跟你们说过。”
“哦,你是严清那个线人,你好。“江恒想起来了。
严清实际是身份是警察,幼儿园园长身份只是掩人耳目。
林溪知:“人在里面了。”
江恒立刻让人进去将人铐了起来,这些警察都见过大风大浪,看到里头的情况也没大惊小怪,小护士们一进来瞧见满床的血,吓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江恒将人拷好,转身想问林溪知话,却发现人早就跑了。
而此时医院地下车库,严清带着几个警察,一辆车一辆车排 查。
谢少宗暗骂了一声 “艹”,将所有车窗都升了起来,加大油门目光狠厉的紧盯着前方。
待到那几个警察靠近的时候,他启动车子猛的冲了出去,转动方向盘朝他们撞了过去,其中一个警察来不及被撞分了出去。
见谢少宗还要继续往前撞,严清开枪朝驾驶座开了一枪,防弹车窗表面被打出雪花般的裂缝。
趁着空档严清抓住负伤的警察往两车间的缝隙拖,一边不停的朝车轮胎开枪。
子弹无眼,防弹车窗也不是完全安全,沈怀砚三人弯下腰躲子弹,严鱼忍不住抱怨道:“这姿势太丑了,我的天。”
沈怀砚真诚发言:“你也可以不用躲,弹打中你,你就不用弯腰了,就可以直接担架抬着出去了。”
“......"严鱼小声嘀咕:“不可能啊,哥怎么会喜欢嘴这么贱的人。”
沈怀砚恼怒:“你说什么!”
严鱼撇撇嘴,“难道不是吗,我只是嫌丑,你就让我去死,我要跟我哥说,让他打你!”
“溪溪才不会打我,溪溪可爱我了,你骂我的事没完,我老婆肯定站我这边。”沈怀砚不以为意。
严鱼气得哼了一声,撇过脸去不说话了。
沈顾墨无语道:“你们觉得现在是吵架的时候吗?”
严鱼不接受,气呼呼道:“还不是他嘴巴贱。”
“我嘴巴算贱?”沈怀砚指着自己瞪大眼睛,沈顾墨刚要劝他别跟小孩一般见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沈怀砚就突然伸手朝自己一指,“那是你没见过他嘴巴更贱。”
沈顾墨:“......"
累了,还是让谢少宗直接把这两个畜生打死吧。
自己在前面生死枪战,后面几个人悠闲的仿佛在自家后花园喝着下午茶辩论谁嘴巴更贱,任凭再凶恶的绑架犯都会破大防。
谢少宗额角青筋暴起,厉喝道:“都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