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提议道:“沈先生,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可以带林先生过来和我当面聊聊。”
“不必了,谢谢秦医生,有需要我会再联系的。”沈怀砚很坚决的拒绝了。
电话那头的人也没再劝,电话挂断。沈怀砚放下手机,朝泳池的方向走去,他半蹲在躺椅前,看着躺椅上的人,眼神流淌着暖阳般的笑意,没忍住伸出指尖撩了撩对方纤密的睫羽。
熟睡的人感觉到痒意,眼睫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表情还有些刚睡醒的呆愣。
更像只猫了。
“你干什么呢?”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林溪知揉了揉眼睛。
沈怀砚唇边的笑意扩散,二话不说揽住他的膝弯,将人公主抱起,“午饭做好了,我来收我晒的崽。”
“你才是崽。”林溪知拍了一下他的肩,但也没挣扎着要下来,反而自然的靠在沈怀砚怀里一边和他说话,动作熟练的仿佛经历过了无数次,已经习以为常。
“给狗子准备午饭没?”
“还能少得了他,饿着他得跟我急。”
“我睡了多久......”
“不久,大概一个小时。”
......
算算时间林溪知已经被他打包带到这别墅住了将近两年时间,原本对方还不愿意,是他用一辆车买通严鱼给那小子让他去当说客,严鱼痛哭流涕说从没见过别墅才将人骗来,将人一扣就是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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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他一直都在悄悄给林溪知做心理检测,林溪知的心理障碍也在他的努力下慢慢有了好转。
他不愿意带林溪知去医院见心理医生,是因为他并不觉得林溪知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心理病人,他更像是一个被上帝欺骗过,不愿意再相信爱的怪小孩。
有些人被夺走了太多次,会变得比其他人更不相信爱,即使有一天有人站在他面前说我爱你,他也会怀疑这份爱是不属于自己的。
林溪知不会爱没关系,那他就先爱上林溪知,然后再一步一步,一点点教会他怎么来爱自己。
他从不觉得爱一个人是禁锢,单凭他来爱林溪知还不足够,他更希望林溪知能爱林溪知,他也会不停的给对方浇水,林溪知要成为自己的大树。(是真的浇水,别乱想孩子们。)
林溪知进屋没看到严鱼,便问:“小鱼呢?”
沈怀砚还要再做一个菜,边说边往厨房走,“应该是去游戏室了。”
林溪知转身要上楼叫人,“我去叫人”
沈怀砚一激灵,连忙将人拉住,支支吾吾道:“呃...媳妇,那个...对,那个我手上长倒刺了,好疼啊,你去帮我剥几个蒜,我去叫他们吃饭。”
“你去吧。”林溪知也没多想,听话的进厨房剥蒜。
沈怀砚冒着冷汗上楼逮人,一推开游戏室,里面两人都红着脖子,明显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他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哼,当我这是窑子呢,偷情跑我这来了。”
“......”沈顾墨心虚摸鼻子,“这个月加班费可以不用给我。”
三人边说边往楼下走,沈怀砚双手抱胸,冷漠道:“我就应该让我老婆上来,看看有些人面兽心,老牛吃嫩草,直接血溅游戏场。”
严鱼难得被拿捏住命脉,双手合十:“别跟我哥说,我让沈顾墨给你当儿子。”
沈顾墨一脸吃屎:“......”
沈怀砚刚要得意洋洋,突然反应过来,大怒道:“狗贼,怕不是觊觎我的遗产继承权吧!信不信我直接去揭发你们的奸......”
正说着,拿着蒜的林溪知似幽灵般突然出现,问:“jian什么?”
“jian...煎鱼,媳妇,你昨晚不是那银鳕鱼好吃嘛,我想着再给你煎几条。”沈怀砚连忙将人搂住,冒着冷汗圆话。
一旁两人亦是冷汗津津,严鱼心虚点头:“是啊是啊,煎鱼最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