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知自己确实够不着,就任由他折腾去了,趴在床上问:“这红花油都好几块钱吧,你哪来的钱?”
沈大炮老实回答:“俺娘给了一些,还有编蚂蚱卖大娃他们。”
林溪知撇撇嘴,傻了都知道做生意挣钱,还真是资本家预备役。
他问:“给自己买糖没?”
沈大炮学着他娘以前给他擦伤的方法,将红花油倒手心搓热,“钱不够。”
钱不够还是给他买了红花油,明明红花油的钱够给自己买好多大白兔奶糖了,林溪知看着那双充满稚气的眼睛,心里头暖暖的,他伸手摸了摸沈怀砚毛茸茸的脑袋,“怎么这么乖啊。”
沈大炮被摸得有些害羞,他抿唇羞涩的笑了一下,将搓好油的手按上林溪知青紫的尾椎。
又烧又痛的感觉袭来,林溪知难受的轻嘶了一声,他半闭着眼睛哼哼:“轻点,轻点。”
手上尽是充盈柔软的触感,沈大炮直直的紧盯着眼前的白,他感觉自己的在玩天上的白云,白云柔软细腻,一摁就凹陷下去,移开又恢复原状,吹弹可破。
可惜林溪知睡着了,就会发现这药擦得似乎有些久了。
沈大炮尽职尽责的给人搓药,手心的药都没了还在搓,直到手都酸了才反应过来,他愣愣的收回手,也没给人把裤子提上,说:“擦好了。”
等了一会,趴床上的人没动静,他才觉得奇怪,他蹲到炕另一头,才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他盯着林溪知安静的睡颜看了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伸出一根手指在对方浅色的唇瓣拨了拨,心里觉得惊奇。
溪溪的嘴也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