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有些讥讽道:“怎么,和别人开房被抓了?”
闫靳城没搭理他,将他的东西丢在桌面上,六神无主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明明还算凉快的天气,闫靳城坐屋里头却硬生生出了一后背冷汗,还时不时看眼手表。
苏意拧眉道:“你到底怎么了?”
闫靳城没理他,继续盯着手表看,苏意撇撇嘴,自觉没趣,躺炕上背着闫靳城开始睡觉。
第二天鸡鸣后…苏意睡饱醒来,抬头一看,发现闫靳城还像昨夜那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狠狠吓了一跳,“你不会从昨晚就这样一直坐着吧?”
“现在几点?”听到房间里另一人的声音,闫靳城恍惚回神,双眼无神的问了一句。
“呃…那个……”苏意有些害怕了,闫靳城这个样子实在太像中了邪,这个村子里就有不少给人看相跳大神的神婆。
见他不回答,闫靳城疯了一般赤红着眼眶朝他厉声吼:“现在几点?”
苏意吓得声音有些发抖,连滚带爬的去找自己的手表,看了时间后,他颤颤巍巍道:“六点半…点,早上六点半!”
听到时间,闫靳城诡异的勾起嘴角,成了,成了,沈大炮肯定死透了。
他本来还想着借沈大炮的力重回前世的位置。
但谁叫沈大炮倒霉,偏偏要撞上他去找江文麻烦,江文那婊子怎么也不肯跟他好,他一怒之下才把人拉进山沟里准备霸王硬上弓。
结果碰巧被回家的沈大炮撞见,沈大炮听到江文喊救命,他才跟了上去,溪溪说过要别人有困难的时候要量力相助。
闫靳城本来觉得自己压制一个江文绰绰有余,但他是富贵之家养出来的大少爷,江文在家时可是干过不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