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知自然不会让他混过去,咬牙挤出一个字,“说。”
“你要隐瞒我,那以后我有什么事是不是也不用让你知道了?”林溪知看着他,似是觉得失望的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都变得有些黯淡。
我靠,我老婆这一手心理战术玩我像玩狗一样!
这下沈大炮没辙了,只能将自己丢脸的事言简意赅的说了。
林溪知气得额角顿顿的抽,没忍住伸手如往常那般想去拧对方的耳朵,手伸出去一半才想起病房里还有其他人,邻居们伸着脑袋一脸疑惑的往他们这边瞅。
这两人干啥呢?
经常拧家里老头子耳朵的媳妇们感觉这个动作莫名的熟悉。
“还有哪里疼吗?”林溪知爪子放松,瞬间改拧为轻轻碰了一下沈大炮的脑袋,明明声音温柔得不行,眼神却在说
你给我等着!
沈大炮怂怂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拉着对方重新坐下还给对方剥了个橘子,低声作怪求饶:“大王,妲己知错了。”
林溪知嘴角抽了抽,勉强压抑住笑意,没得到回应,沈大炮也不生气,然后手心突然多了半边橘子,他顿时温柔的笑开了眼,还故意拿肩膀蹭了蹭对方。
闫靳城在家中躲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也没见有人上门的动静,他自觉一切天衣无缝,今天沈大炮的尸体就该被发现了。
他换下身上的脏衣服,随手扔在一旁脏衣堆,留着中午花一块钱雇人帮他洗。
他换了衣服,戴上自己昂贵的手表出门了,往沈家的方向走,他要干干净净去看看林溪知挫败模样。
路边树底下有好几个大娘在唠嗑,这里的方言他听不太懂,只能依稀从她们对话里听到几个字眼,好像什么“不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