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吃一次。”沈大炮将他放回炕上,转身要去找关清严要些东西,林溪知却以为他要走,急急忙忙从被子里出来,抓住他的衣角。
看着他满眼的慌乱和无措,沈大炮心尖像是被刺痛般不停往外滴血,他眼睛酸涩得不行,赶紧将人重新用被子裹住,“我不走,我不走,我只是去跟关老头拿些东西,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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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会回来,乖,你闭着眼睛躺着等我。”沈大炮看着人重新躺好才出去。
人说了会回来,林溪知却依旧不敢睡,人出去了,他也一直看着房门口发呆,像一只每天在家里等待主人回家的孤独小猫。
“别小气啊,我会还你的,还有你这白糖也不错,我也拿走了。”
沈大炮如蝗虫过境般在关清严办公室扫荡了一圈,在再三保证之后会给对方赔贵三倍的酒后,成功顺走一瓶白酒和半包白糖。
他去厨房温了一碗晚饭留的白粥。
林溪知晚上没吃啥,估计这会肚子依旧空了,得吃点才能吃药,不然肚子烧得慌。
见他真的回来,林溪知眨了眨酸麻的眼睛,状态似乎放松了很多,沈大炮看着他笑,“睡不着?”
他点点头,“嗯”
沈大炮也没有拆穿他,倒了点白糖在粥里,搅和好,舀了一勺喂到对方嘴边,“来,吃点甜粥,吃完了好吃药。”
林溪知不爱吃甜粥,但这是沈大炮煮的,他还是勉强的吃了,被喂了大半碗,嗓子甜的发齁,他才忍不住将碗往外推推,“饱了。”
沈大炮也没勉强,又给他倒了水吃完药,把人放回炕上,沈大炮抬手去解他胸前的扣子,林溪知涨红着脸吞吞吐吐:“我…我生病了…要不改天吧?”
沈大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他轻笑道:“你想什么呢,我是想拿白酒给你擦擦身体,可以降温的。”
知道自己误会了,林溪知也有些不好意思,闭上眼睛任他摆弄了。
林溪知从小在城里长大,即使在家境一般的养父母家,也没干过什么粗活,身上的皮肤白皙细腻,此时因为发烧皮肤外层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摸上去更加的细腻柔滑。
脑海中闪现出某些小说中写的,发烧了某些地方也会更热更舒服,沈大炮一晃神,默默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