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震生眉宇微微蹙紧:“高考成绩怎么可能有人顶替得了?”
沈怀砚轻笑了一声,“你可别不信,这个世界就没有权利和金钱换不来的东西,等成绩出来后,你们可以趁这次机会去查一下,结果一定会让你们震惊。"
“实话跟你说吧,溪知其实是万新区闫区长的亲生儿子,但他跟闫家人关系都不怎么好,考试前闫家人还试图阻止他去考,虽然被拦住了,但我想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成绩上下手脚。”
乔震生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查一下成绩并不会违反规定。
他更在乎的是沈怀砚所说的有更多的人都在毫无察觉中被顶替了成绩,高考对于有些人来说是改变命运的关键,苦读十年的成果最后被权利之上的人偷去,任谁也受不了。
有乔震生看着,沈怀砚终于可以放心的带着人飞往国外。
出发前沈怀砚还神神秘秘的不肯说去哪,到了机场一看机票上目的地是德国,林溪知瞬间就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德国在治疗骨科方面的疾病很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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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前蒙了层温热的雾气。
沈怀砚便过头,借着拥抱的姿势,在林溪知脸颊轻吻了一下,“好了宝宝,不哭了。”
林溪知鼻尖发酸,声音涩哑:“你哪来的钱啊?”
沈怀砚拿额头贴了贴他,像是试图用这种方式驱散他的眼泪,低声说:“我炒股挣的,放心吧,你老公可能挣钱了。”
林溪知定定的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落后的小山村里,还傻愣愣的人不经意做了承诺,说要一辈子背着他走就真的没有哪一次把落下。
林溪知在德国做完手术后半个月左右,也顺利知道了自己的考试成绩688分,跟他自己估算的差不多。
沈怀砚比他还激动,特地跑中国超市买了一沓红包,给来查房的医生和护士都发了红包。
“Das ist bei uns in china so sitte, dass gute g?ste rote umgaben erhalten, wenn gutes geschieht ,Die herren sind jubel aufgelegt.”(这是我们中国的习俗,家里发生好事了要给客人发红包。)
沈怀砚用德语给拿到红包的人解释,大伙都觉得挺新奇的,说红包上的图案很可爱。
主治医生检查完林溪知的腿,也收到了红包,花白胡子的老医生挑挑眉,笑道:“Ein sü?es liebespaar.”(爱情美满。)
沈怀砚和他握了一下手,笑了笑,“Das ist sch?ner als je zuvor in der welt.”(谢谢,世间再无比这更美妙的事了。”
乔震生还带来了一个消息,闫青山和周琳因为帮人顶替成绩被革职调查,财产需要进行审查清算,其中有涉及到一笔财产是闫老太爷留给林溪知的,两代之内都需要查,所以林溪知暂时无法继承这笔遗产。
这林溪知倒是无所谓,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要这笔钱,闫家对他没有教养之恩,他对闫家人也没有孺慕之情,还是两清了好,他让乔震生调查过后如果这笔遗产没有问题,也不用再过问他,直接替他捐给国家。
打完电话,他咣叽将脸埋进沈怀砚怀里,“我又变成穷光蛋了。”
沈怀砚依靠着床头看财经报纸,一只手搭在他屁股瓣上,有些心猿意马“宝贝,你说自己是穷光蛋,这是对你老公我的不信任。”
“你不可惜吗?”林溪知:“没有小洋房住了。”
沈怀砚搁下报纸,俯身狠狠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二十平的小屋我都陪你住了两年,还怕这个。”
林溪知揽住他脖颈往下勾,在他唇上啵了一口,一触即分,但沈怀砚哪肯那么容易放过他,低下头霸道的含着他的唇深吻,湿热的气息撬开唇缝灌了满口腔,林溪知被亲得有些晕乎乎的,听到沈怀砚在他耳边哑声说:“但你得补偿我。”
感受到对方底下的蠢蠢欲动,许久不做,他也有些馋了,但还是嘴硬:“我腿还没好呢。”
“不碍事。”沈怀砚正面捧着人屁股用抱小孩的姿势将人抱起,明明抱着个成年人,却像揣着袋一样轻松
他先抱着人去锁了门,又从一旁翻出一件脏衣服平铺在椅子上。
林溪知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做事前准备工作,脸色瞬间通红滴血,在椅子上铺东西,跟古代人圆房怕弄脏被褥,会提前铺一层东西垫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