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人满床撒娇打滚耍赖下,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裴昏君终于招架不住骚扰,又或者是沈贵妃那赤裸精壮的胸肌和修长结实的大长腿,令他头脑一热,鼻腔充血,晕晕乎乎的跟人坦白了一切:
“那件球衣外套,我…我以为是你不要的,我才拿走的,我没想偷。”裴溪山抬起头看着沈怀砚,很认真的说,是真的很认真解释。
他那时才二十三岁,孤注一掷的脱离裴家的掌控独自闯荡,越磕的头破血流越清楚塔顶的月亮有多难能看一眼,更别说触碰到。
藏住爱和思念好像也不是很难,他很擅长伪装和吃苦的,这是他的优点,但沈怀砚似乎不怎么认为,听到他这么评价自己,沈怀砚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让裴溪山有些难过。
后来他有一个合作方邀请他去一家人俱乐部打球,他原本是没兴趣,但不好驳合作方的面子,就去了,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他在那家俱乐部看见沈怀砚了。
虽然当时对方已经准备走了,也没有看见他,只有匆匆一个背影,他当时差点当场闹出洋相,脸色白的可怕,一副心脏病要发作的病态模样,给同行的人吓了一跳。
这是他第一次厚着脸皮求人,跟合作方借了俱乐部的会员卡,这家俱乐部一般身份进不来,合作方拿的会员卡也是跟家里生意做得比较大的表哥借的,只能借他一次,但裴溪山已经很感激了。
可能去俱乐部那天是什么好日子,他真的很幸运又碰见了沈怀砚,他穿着白色的球衣外套,身姿挺拔,笑容开朗,松弛的同身边人交谈。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裴溪山似乎也能闻到他身上的如同烈日温暖的香气,他像是受到什么蛊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移动。
但其实烈日是没有味道的,这只不过是无法控制的费洛蒙在作祟。
裴溪山心不在焉的在俱乐部消耗了一整天,接近那天沈怀砚离开的时间,他又迫不及待的跑回大厅等待着沈怀砚。
“怀砚,你外套呢?”
周谈见沈怀砚身上的球衣外套不见了,便问了一声。
沈怀砚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裸露在外的手臂肌肉结实流畅,剧烈运动后脖颈还有些泛红湿淋淋的。
“忘包厢里了,算了不要了,饿了吃饭去。”沈怀砚揽着人走出大厅。
裴溪山像个小偷似的贪婪的偷听着别人身说话,等什么都看不到了,才挪动脚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晕乎乎找到那个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