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爷子重重咳嗽了几声,面上虽有倦色,但眼神依旧威严,半分情面不留道:“一个品行不端的女人生的种也配?”
不管怎么样,商老爷子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其他人怎么能吵闹,遗嘱依旧不会改变。
做为当事人的商行渊却全程表情平静的看着这一幕,仿佛在看狗血泡沫剧现场版无趣一样无趣。
商老爷子走之后,商候也彻底不装了,直接撕碎慈父的面具,对商行渊不闻不问,要不是有周沈两家看着,商行渊不知道得受什么虐待。
在这期间,商行渊那个善良如白莲的继母从没有放弃在私底下搞小动作,对于妻子想弄死自己的长子,商候虽没有出手但也是保持默然。
商行渊十七岁在高架桥上出了车祸,他并没有受很重的伤,反倒是跟他同车的周谈在关键之际护住了他,断了腿,昏迷了三天三夜。
商行渊也在病房外陪了周谈三天三夜,不肯离开半步,直到周谈醒来,商行渊才默默离开。
两天后,商行渊同父异母的弟弟商海在某酒吧后巷里被人阉了,舌头也没了,成了哑巴。
商候和商行渊的继母亲自跑警局指认商行渊,并表示周沈两家有助纣为虐的嫌疑。
可惜警方并没有找到任何关键性的证据,商行渊和沈怀砚毫发无损的被送出警局。
商行渊的继母猩红着眼扑过来拉扯两人,“商行渊,我有什么错你冲我来,你为什么要害你弟弟!”
商行渊身上依旧穿着蓝白校服,眼神冷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讽刺的,缓慢的勾起唇角。
果然,要想一个人痛苦,就得朝她最在意的东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