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无害总结:“那就是一个疯婆子,死缠住人不放。被缠了大半辈子,落谁身上都害怕。”
夏草也帮疯无害说起话来,“那疯三娘确实是一个疯婆子,师祖去哪里,她就跟到哪。连师祖在澡堂沐浴、茅房如厕,疯三娘都会不顾男女有别,撞进去下毒。”
“她每每千方百计地要把新毒下在师祖身上,就是为了让师父解毒。一般人早就被她逼疯,毒死,更别说清白都要保不住。如此疯癫,是个人都怕她。”
众人瞠目结舌。
卿宝呐呐惊叹:“世间竟有这等奇葩之人。”
小白子点头:“真是奇葩,青石河村都没有这样的人。”
拓跋修抱臂,思忖道:“可见,以疯三娘的执着,定要硬闯神医谷。她不找到师祖,誓不罢休。倘若不能在神医谷这里解决她,或许还会尾随咱们进京。”
他的目光落在卿宝身上,“卿宝是疯神医的小徒弟,就怕疯三娘恨屋及乌,连累卿宝。”
卿宝心惊肉跳,“卿宝可不想被那样的毒妇盯上。”
“不怕,小哥哥会时时在你身边,一定会保护好你。”拓跋修坚定道。
疯无害愤愤然:“也不晓得那疯婆娘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竟然知晓我的行踪!明明我这些年来,十分低调行事。”
夏草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拓跋修注意到了,便问:“夏草师侄是有何事不方便说的吗?”
夏草:“……”
小弟弟,咱是卿宝小师叔的师侄,与你何干?
可是看着拓跋修那张比同龄人更为端肃的俊脸,以及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浑然天成的贵气,夏草莫名的产生一种臣服的心理。
“你们有所不知,师祖不在神医谷期间,那疯三娘又一直寻不到师祖的踪迹,总是隔三差五的蹲守在神医谷外。或许是前几天入口的阵法有异动,被她察觉到了吧。”
“还真是不死心呐!”卿宝跺跺脚,同时感到奇怪,“这种毒术跟解毒有什么好比拼的?正所谓一阴一阳之谓道,既有那毒物,自然就有解药,不存在解不了的毒。”
卿宝说完,仰起小脸,看着拓跋修邀功:“小哥哥,你说我学的《易经》可以这样解吗?”
拓跋修含笑点头:“卿宝学习用功了,对于《易经》有一番自己的理解。此事确实适用于‘一阴一阳之谓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