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清百口莫辩:“我……我没有,我喝酒,在酒馆里……”
“你还敢提你喝酒?!”阮昭的神色更加寒冷,“朗朗乾坤,皇权在上,喝了酒就能随便耍酒疯了吗!”
徐书清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怯懦的说了一句又一句苍白无力的辩解。
到最后,由阮狂出面,制止了这场文官集团对徐书清的集体围攻。
阮狂道:“陛下,此人居心叵测,藐视皇权,请陛下即刻将其打了三十大板,流放三千里。”
洛青青坐在龙椅上,看不出来喜怒:“阮卿此言差矣。我是一个仁慈的君主,对待百姓,自然要向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
“难道诸位大人家的子女儿孙们不犯错?都会有错,何必如此绝情,非要打了他的板子呢?”
洛青青这话偏帮意思说的非常明显了,群臣都不是傻子,阮狂一派的人眼看没有达到目的,不依不饶道:“他确实在午门衣裳不整,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若是陛下执意要保下这位,我们自然也没办法多说些什么,但是,皇权威严何在,洛家江山的体面何在啊,皇上!”
洛青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政客们最会的把戏就是把一些明明对自己有利的话,说的熨帖人心,好像真的在为你着想。
实际上你的利益才是真正被剥夺的那个。
既然如此,洛青青也不害怕和他们玩玩。
洛青青面上悲悲戚戚,带了些哭腔说道:“阮卿,你说得对,可是父皇市场教训我们这些皇子皇女,要爱民如子,我……实在是不想违背先皇的教诲啊……”
阮狂拿皇权的威严来压她,那洛青青当然能够拿先皇来压制阮狂。
阮狂闻言,果然如同吃了苍蝇一样,面色都成了绿的,只能退回去,道:“既然如此,那此人全听陛下发落。”
洛青青假装擦擦眼泪,道:“其实阮卿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这人现在就下狱,过几天再说。”
都这样说了,阮狂一方自然也没什么话能多说,只能随了洛青青的意思。
早朝之上稍微议论了一些别的事情,随后就退朝了。
洛青青回到议政殿,就在思考着该怎么捞出徐书清。
这很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徐书清只是一个无辜躺伤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