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位线大致在胸前,她挑了块最舒服的地儿,邻着阶梯坐下,半靠一块巨大的暖玉。
舒服得想睡觉。
才过了一盏茶,撑着暖玉的胳膊有点儿酸,刚想放下舒缓时,胳膊肘一滑,腕骨猛地磕在玉石上。
“啊。”她轻吟呼痛。
室外,萧瑾熠立刻警觉,疾步往里赶。
飘飘欲仙的珠帘纱帐被一手掀开。
姜云曦坐在中间的阶梯,美眸轻蹙,手腕被自己捏住,应该是受伤了。
“怎么了?”萧瑾熠第一时间管不了这么多,迈入水池之中,靠近她。
细看,她腕骨那块已经青了,应该是磕到玉石所致。
人被拉近到自己怀里时,萧瑾熠的呼吸顿然沉重,这才,徐徐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肤若凝脂,雪肌泛粉,虽然穿了一件抹胸的襦裙,但如今过水,裙衫紧贴着身子。
“别看。”姜云曦不顾手腕的疼,捂着胸口把头埋下,“你出去吧,我没事。”
“不想出去了。”萧瑾熠的寝衣本就松松垮垮地系着,如今大半个胸膛全然露出,黑衣白裙的极致色差交融在一起。
“曦儿。”他喉结止不住滚动,声音微哑,匀称修长的手从浴池探出,抚摸她脸颊。
亲昵的,让人抗拒不了。
薄唇擦过她颈间,在精致的锁骨留下一枚淡淡红印。
姜云曦偏过头,声线不稳,几乎是娇嗔一句:“不准,不准这样。”
“乖,我有分寸。”
一匹彻底卸下伪装的狼,慢慢将白兔圈进自己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