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巷子里蹲了一排佛爷,特点都是长得丑,而且鼻青脸肿的,看上去更丑了。
玩刀的那个和之前那俩脑震荡的腿上都被扎了个对穿。
“别哭哭唧唧跟个娘们似的,我一没挑你们筋二没戳你们骨头,还避开了动脉,手法堪称精绝,一般人都做不到这样。
回去养养就好了,当然要是你那破刀子上有啥细菌之类的那就不能怪我了。”
“呜~~,至于嘛!”
“那怪我咯?你拿个破刀子跟我比比划划的,那俩一次不成还得叫人来,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怎么着,现在形势比人强,就埋怨我不讲武德了?
那你们也可以报警,咱们江湖规矩走不通就走官面儿嘛!”
“爷!疼!真疼!”
“自己想辙去,我就想问问,以后能躲着我点不?”
几个蹲在墙根儿的家伙幽怨无比,好像谁乐意跟你亲近似的,这一群人鼻青脸肿的,去摸东西都容易被人注意到。
“爷!以后走个照面,姆们直接掉头就走!”
“那行,回见了你内!”
拍屁股走人的李剑垚琢磨着,以后估计这种乱七八糟的人还得更多,几乎每个十年都有自己的主题,接下来十年的主题就是闲散人员特别多,产业不足,体系不健全,人没事儿干就容易找事儿了。
和凌灵汇合后,先把一车东西送回了家,新街口到后海那也就一公里左右,要不是东西不少走路会更快。
凌灵把布料衣服之类的整理好,李剑垚把肉放了冰箱,鱼丢到了水缸。
俩人离开前,李剑垚又在墙角、不常用的门窗处放置了几个药包,给凌灵看的一头雾水。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玩意落头上没解药就能一直痒痒,自己把自己挠的血肉模糊的,解药我放书房里,你要是中招了就找来吃了就行。”
“你可是坏透了!”
“我在自己家设置点防偷的机关,非请莫入啊,怎么能是我坏呢?
咱快走吧,一会儿饭口鸭子得等。”
俩人驱车去买了鸭子和几个菜,一路奔京大。
到了的时候,正巧瞧见陈教授背个手往食堂溜达,李剑垚赶紧叫住了人。
老陈左看看右看看,
“这是带媳妇过来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