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汗药那种低级东西我可不稀罕用,我有更好的,保准让他们三天醒不过来。”
贺源生坐在椅子上,语气淡淡的回应安安。
“其实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他们性命我也能办到的,而且就算是最厉害的仵作,也查不出死因,只会以为他们突发疾病暴毙,追查不到我们头上,安全可靠,要我给他们用上嘛?”
贺源生补充。
“暂时不用,别人没伤我们性命的动作之前,我们不要率先动手。”
安安心里多少有些法制观念在,不到情非得已不愿伤人性命。
“哦,好吧!”
安安觉得贺源生的回答明显流露些失望,安安也有些无奈,论自己身边都是法制咖怎么办?
既然决定去面对,那就要打起精神。
安安让大家中午都好好休息一下,让客栈小二把饭菜送到每个人房间,简单吃了些休息。
傍晚,段承业在院子里打扮梳洗,让勿骄把月初新做的月牙白云锦锻长袍找出来,熏上松柏香。
“勿骄,你看本公子今天是带这个香包,还是这个玉佩呢?”
段承业穿好衣服,在镜子前,拿着一个香包和一块玉佩在腰间比划着,询问勿骄带什么配饰好看。
“少爷风流倜傥,无论穿什么,带什么都好看。今晚小娘子见了少爷,说不得立刻就要被少爷的魅力所倾倒!”
勿骄说着段承业爱听的奉承话。
“你说的没错,乡野村姑,想来也没什么见识,晚上我稍微表现得体贴潇洒些,害怕拿不下她得放芳心嘛!行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找表哥。”
段承业最后选择了佩戴玉佩,他想让乡下来的小娘子长长见识。
主仆一行人打扮好,来到程瑞雪院子,只见程瑞雪还蹲在地上侍弄院里的黄泉花花圃。
“表哥,你怎么在院子里种了这等不吉利的花,多晦气!”
段承业站的距离花圃远远的,生怕自己碰到这花沾上不幸。
“不过是名字罢了,也是人给取得,有什么吉利和晦气之分。”
程瑞雪拿着小锄头继续铲苗圃里得杂草,并没有给段承业的话放在心上。
“表哥你喜欢你就养吧!我们该出发了,约了人迟到不好!”
段承业催促程瑞雪,他此刻的心都飞去美人身边了,一分一秒的等待都对自己是种煎熬。
“等我去换件衣裳。”
程瑞雪把锄头递给侍墨,自己回房间洗手换衣服。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程瑞雪就换好衣服出来了,段承业见程瑞雪穿的是半新不旧的普通青色褂子,本来程瑞雪就长了一张严肃古板的脸,性子也闷,加上没有打扮,就是寻常书生模样,和自己站在一起高下立现,觉得肯定不会抢了自己的风头,心里满意几分,催着出发。
“我们快走吧!”
“走吧!”
段承业性子急,在前边走,程瑞雪带着侍墨不急不躁的跟在后边。
约的茶楼不算远,段承业担心做马车弄皱了衣服,提议步行前去。
程瑞雪没意见,平日他也习惯步行,近来因为段承业过来,他不爱走路,家里的马车才用的多了起来。
去茶楼的路上,偶尔有碰到相熟的人,程瑞雪就停下来问候两句。
勿骄提前在茶楼定好了位置,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早,几人先到雅间位置坐着等。段承业站在窗边,盯着楼下路过的马车,猜测哪辆车里坐着的才是自己想要见的绝世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