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宿舍,景亦染收到沈知瑾的信息,说她跟邱洛洛的约定,他会帮她解决,让她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景亦染沉思了半晌,暗想,也行,这样只剩白白的事了。
她眸光轻转,看向汪栀纯。
汪栀纯这几日还是时不时地会提起吉爱,痛斥她对白白的恶意行为,认为学校应该给予惩罚。但是吉家毕竟有权有势,所以校方只是口头教育了一下,便放过了这件事。
当时,汪栀纯气的直拍桌子,说吉爱没有受到惩罚,白白也没有等来应有的道歉。
而白白,她一边安慰汪栀纯,说自己没关系,已经不在意了,一边暗自叹气。
念及此,景亦染的眼前浮现了白白活蹦乱跳,直言不讳的样子。
面对朋友的事,她可以义无反顾地站上前去,而面对自己的事,她却选择了独自忍受……
是不想给身边人带来麻烦么?
景亦染若有所思。
到了快熄灯睡觉的时间,汪栀纯从书桌前起身,伸了个懒腰,“哎,景亦染,你知不知道吉爱过几天过生日。”
“不知道。”景亦染坐在床上,安静地看着书。
跟她无关的事,她都不会多问多管。
“她家可是给我家递邀请函了。”汪栀纯冷哼一声,“都这样子了,还敢邀请我家的人去参加她的生日会?搞笑。”
“去么?”景亦染随口问了句。
“不去。我就说学业繁重,本小姐没空。”汪栀纯的语气有些娇蛮,仰起头的样子又像高傲的公主。她爬上床,又道,“不过我又听说,他们家给姜家也塞了邀请函,不过,虽然姜祖熙很闲,但我想他应该也没什么兴趣去那里吧。”
闻言,景亦染翻页的手指忽然停滞了一下,眨眼间又恢复寻常。
“嗯。”她淡淡应了声。
第二天。
“景亦染,门外有人给你送了东西。”有人拿着一封白色的信朝景亦染走来,递给了她。
刚从外面接水回来的景亦染放下杯子,道了声谢,随即打开信封看了眼。
“……”她抬眸,没什么情绪地把信封收起来。
坐下后,景亦染翻开下节课要用的课本,眼前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信封。
粉色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