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宇离开办公室后,冯渊拉开另一个小抽屉,里面用密封袋装着今天早上趁沈锌还没睡醒,他从爱人头上薅的几根头发。
把两个样本拿出来摆在面前,他陷入了沉思。
今天上午冯遇那边已经把调查的结果发给他了,卫翔霖的母亲在他七岁的时候出轨了老相好,这个老相好正是在帝都给他做康复按摩的黄师傅的大徒弟。
根据调查,当时的两人都有家庭,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鬼迷心窍瞒着家里双双出轨了,女方后来怀孕了,本来是想要离婚的,但是男方这边不同意,狠心断了联系。
女方在冬天把孩子生了下来,并且抱回家养,不久后传出孩子因为是早产儿身体各方面都不好,还没满月就夭折了。
卫翔霖是B市某个小县城的人,和朝阳福利院隔着一个县,地点和时间都能对得上,只差一份DNA检测报告来确认关系了。
大哥在发给他调查的结果后,还告诉他,他已经联系了B市冯家名下的一家鉴定机构,只要冯渊一个电话,就会有工作人员上门来取样品,也会用最快的速度给出结果。
让他放心,机构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严密,因为是自家的产业,也不需要写明样本的名字,会有特定的代号来区分。
思考过后,他拨通了鉴定机构的电话,表明身份后对方便立马派员工上门来取样品,大概半个小时就能到。
冯渊自己是不方便出面的,于是拨通了贾伍的内线。
贾伍也是知道这件事的,昨天冯渊问他要卫翔霖的行程表时就简单说明了一下。
贾伍立马放下手头的工作,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
“二十多分钟后会有人来取,你安排人去楼下接,在二楼会议室交接。”冯渊把两份样品推到贾伍面前,面无表情地交待。
“好的。”贾伍自己又准备了一个大的密封袋,把两个都装进去。
“没有夹子的是小锌的。”冯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