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先生确实说过你容易栽到女人身上,你自己多注意,别太过投入了。但是说我儿子好色我是不信的,我儿子长得这么帅气,天天看自己就够了,再看哪个姑娘能轻易动心了?”
唐奕泽心虚地抚了一下额,这个……也不好说……
他对甜小胖还真是……每个阶段都是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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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第一次见就是单纯的喜欢,觉得她太可爱了,一笑起来嘎嘎的像小鸭子一样,笑声特别的治愈人心。
以至于在这之后的很多年只要想起她的笑声和笑起来的模样心情就会变好。
睫毛长长,眼睛弯弯,鼓着小脸蛋儿,扬着双下壳,笑得像个小球一样坐都坐不稳。
那时候他还羡慕齐天阳可以和她做家人,看见甜宝管齐家夫妻叫干爹干妈还嫉妒的要命。
其实,他们可以以另一种形式成为最亲密的家人。
第二次见,他虽然失智,但是审美没出问题,当她一出现他的眼里就好像看不到别人了,满心满眼都是她,对她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信任感和依赖感。
直到恢复记忆,这种感觉都没消失,甚至更深。
当他知道眼前的漂亮姑娘就是他想要见的人时,那种惊喜无法形容。
他很没出息,很久以前就栽了……
全是因为甜宝漂亮吗?
好像也不是,这只是一方面,对于他来说甜宝就像是一块磁石,对他有着无形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的被吸引,也忍不住的想要抓住。
“等着你有对象了,妈再带着你去找人算算……”葛春华还在自顾自地说着,一转头才发现儿子在愣神,嘴角还挂着傻笑。
“儿子,你……”
唐奕泽马上回神,“咳,没事,妈,那个算命先生在哪?我有时间也去算算。”
“啥?你要算卦?”葛春华惊讶地看看他,又瞥向孩子爸。
唐国安也不明白,按照孩子小叔说的,这孩子当时对算命先生恨的是咬牙切齿的。
唐奕泽笑笑,“偶尔问个卦,解个祸也没什么。”
葛春华点下头,“那倒是……不过那个人早就不在了,他家也是后塘的,姓魏,你有印象吗?跟老薛家是一个生产队的。”
唐奕泽摇摇头,“没有。”
他在后塘生活那几年谁都不接触。
男扮女装怕被别人看出来,父母又不在身边,很自卑的。
每天都是独来独往,要不是在最后的半年里认识了甜宝和齐天阳,他会一直独往到离开。
葛春华继续说:“在你去了后塘的第二年就去世了,他儿子本来也是会算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去世后他的儿子和孙子也都不做这一行了,就连普通的算卦都不算。我前两年还托人问过他家,还是不算,说是金盆洗手再也不问阴阳事,整的还怪神秘的。”
“儿子,你要想算,妈给你找别人,不过妈不希望你总算卦,你现在要是挺顺当的就别算。”
唐奕泽点下头,“好,不算了。”
守着个算命先生他还找什么别人?
只不过对那个从小摆布他命运的人有些好奇罢了。
没想到那人竟然已经不在了。
*
杨宗德家里,甜宝正在翻看着一个发黄的册子。
杨宗德坐在那皱着眉,“除了徐成新一个人,再没有叫类似音的名字。从卦象上看这人肯定是外来的,这个册子上记录着从六三年到七零年下乡来的、临时借调的、还有下放的所有人名单都在里面了。那人要是出差来的就难找了。”
甜宝合上册子,“有灵感时我再起一卦吧!”
给自家人算命,也不是所有时候都没灵感,偶尔也会有碰上的去。
现在对于这个便宜爹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她那失忆的娘是指望不上了,招都招不上来,在得知她亲爹不是徐成新以后就备受打击。
临走时,杨宗德叫住她,“这两天有时间我们上山去看看你姥姥的生基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