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当年的细节,没法评定对错,不管有什么心结过了这么多年都该说开了。”
那个时候即使她小,也知道都挺难的。
大队上三五不时地就得开一次大会,找出两个典型来说教。
师父其实过得也不好,看似轻松的养驴生活,但是时不时地就要去公社做检讨,一言一行都小心翼翼的,也不允许他离开村子。
师父当年说和他们缘分已尽,可能也真的是伤心了。
但师父对他们的感情不比对她的浅,都是几岁时就跟在师父身边的,那年月能出家的基本都是孤儿或者无家可归的人,朝夕相处的时间应该比她还要多。
如果师父真的不拿他们当徒弟也不会告诉她还有两个师兄,更不会提到。
就像是三师兄,没人说她根本就不会知道。
师父之于他们就如同父母对孩子,有几个父母是真的不爱孩子的?
气过了之后不等孩子去哄,就自己把自己说服了。
差的就是谁先开口的问题。
当年道观的事情只是这么几句轻描淡写是无法还原全貌的,过程有多惨烈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罗春祥深吸一口气,笑了笑,“晚上留在这一起吃饭吧,你师嫂已经去买菜了。”
甜宝摇下头,“不了,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
她回头叫上唐奕泽,出门时罗春祥拉住他小声说:“守着一个这么厉害的人还跑来问我?幸亏当时你没当我徒弟,不然差辈儿了。”
唐奕泽看他一眼,笑了,“放心吧,不会有幸亏这一说。”
他就不可能认别人当师父。
单纯的指算命这一块,守着这么厉害的对象,转认别人当师父想不想要媳妇了?
罗春祥也乐了,“你们这绝对是上等婚!”
唐奕泽扬起头,嘴角翘起,“那当然!”
罗春祥目送着两个人离开,师弟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命格。
师父能收她为徒肯定不会单单因为这个命格,肯定还有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