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彩玉有些震惊地看着她,随即又低下头眼泪流得更凶了,“是,最近我公公和我,还有儿子都胃不舒服,还有一段时间上吐下泻的。”
“那个鬼屋……唉,是他为了求财找先生做的五鬼运财,去年八月份时候供的,刚供上的时候挺好的,做生意也很顺,但是到了年底就不太好了,他也生病了,还总见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也觉出来是鬼屋的事,就想拆了,但是自从有这个想法以后就开始做噩梦,梦里有个恶鬼说敢拆就弄死他。他还经常睡到半夜就突然醒过来看到炕边有个黑影不停地威胁他。”
“他想找那个先生来给解决,找了好几次那个先生都推脱有事不过来。他就找了别人,但是没想到那东西凶得很,来的先生一靠近鬼屋就会被扇嘴巴子,勒脖子,先生直接吓跑了。后来又找过两个也不行。”
“他就想着自己进鬼屋把那个牌位送走,但是根本就动不了,一进那个鬼屋就像有人掐住他脖子一样喘不上气,屋子也拆不了,一拆准出事,有个小伙子拿着镐头想把墙刨了,但是镐头一挥起来那个头就掉了,飞过来把小伙子脑袋砸伤了。屋子没拆成还赔了钱。”
刘向阳在旁边听的直咂舌,之前只是听媳妇说挺不好的,具体咋不好也没说明白,现在这一听岂止是不好,要命啊!
他把甜宝拉到一边小声说:“甜宝,这个看着挺凶啊,不行我就让他们找别人,或者让你师父来?”
村里人谁不知道这祖孙俩相依为命,滕淑兰拿这个捡来的外孙女当命根子。
这要是有点啥事得和他拼老命!
甜宝摆下手,“没事,村长,我既然接了就是能处理。”
她又看向冯彩玉,无视她的眼泪,“之前是不是还供了其他的东西?”
做先生的不与事主共情是基本原则,不然很容易心软犯了禁忌。
就像是司法人员不与罪犯共情一个道理。
不是谁弱谁哭得惨就有理。
冯彩玉抬起头看看她,又看看躺在炕上的李国伟,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眼睛里还带了一丝屈辱。
“之前确实还供了一个,是叫什么五通鬼,当时也闹的家里挺不安静的,还掉了个孩子,他还生的满身都是脓疮,怎么也治不好,不过都来都被贺大师给送走了,后来又做的这个五鬼运财法。”
甜宝心头一动,“贺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