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厂长又尴尬地笑笑,“有时会大声点,孩子嘛,你要是太温和了也不听啊!这也是为了孩子好嘛!我和我爱人都没什么文化,也吃了没文化的亏,总希望他们能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大学好出人头地。”
甜宝的眼睛扫过其他两个房间的门,其中一个紧闭。
高淑芳端来茶盘,上面放着茶壶和茶杯,她给每个人倒了一杯茶,又指了指关着房门的那间屋子,“那个就是我儿子的房间。你看又把门关上了,我都不敢敲。”
许崇信小声问甜宝,“看出什么了吗?”
甜宝摇下头,“整间屋子没有任何阴气和邪气。”
“那就不是邪病了?”
“不好说。”
没有阴邪之气不代表没问题。
唐奕泽凑到甜宝耳边小声说:“就看这对父母刚才的表现,孩子即使不是邪病心理上的毛病也不会小了。说不定孩子是这个家里病的最轻的那一个。”
就凭刚才高淑芳说的那几句话就有一种窒息感。
他们还只是局外人,想想被骂的孩子岂不是更难受。
高淑芳咧了咧嘴角,揉揉脸,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前,声音非常温柔,“东东,给妈妈开下……”
“咣!”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
高淑芳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里面传来一个变声期少年的嘶喊声,“你走开,快走开!我们不欢迎你!”
甜宝问,“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吗?”
高淑芳连忙摇头,“没有,医生说精神分裂会凭空想象出来一个人,病人会和那个人不自主的对话。”
甜宝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她看向唐奕泽,“你去叫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