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人,甜宝其实没打够,但是打恶心了。
因为这几个人都被打吐了!
吃得太多,身体自然反应,严三他们几个根本无法控制。
甜宝嫌弃地一挥手,“行了,剩下的事交给你们了!别让他们冻死就行,回头我给你们多烧点纸钱。”
东北的冬天,一年不冻死俩仨的醉鬼都不好意思叫东北。
这几个人别说不穿衣服,就是穿着大棉衣在雪地里待一晚上也得冻死。
甜宝和唐奕泽坐上车扬长而去。
严三让所有附身的老鬼们全都退出来。
该黄福禄、狍富贵和大胖两口子上场了。
黄福禄虽然还没修炼出人形,但是小法术还是有点的。
能迷惑人,自然也能让他们强行醒酒。
首先醒的是二哥,他一睁开眼就对上一颗硕大的狍子头,那颗狍子头还朝着他一龇牙,牙上好像还贴着一根韭菜叶,“你醒啦?”
他眨了眨眼,闭上眼睛,睁开,再闭眼再睁开,突然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救命啊!有妖怪!”
现在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这一声惨叫划破长空,都带着回音的。
二哥连滚带爬地踉跄起身,撒腿就跑。
身上还穿着线衣线裤,完全不觉得冷,他上学那会儿要是有这跑步速度绝对能进省队。
他闭着眼拼命地跑,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穷追不舍狍头人身的怪物。
他睁开眼想看一下后面,结果面前飘着一个穿着黑色棉长袍,梳着花白大辫子,留着山羊胡的老头,他吓得又是一阵大叫。
老头突然举起戒尺朝着他脑袋就是一下,“顽劣小儿,不思进取!”
再举起戒尺抽了一下,“无法无天,调戏良家妇女!”
突然又是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摇头叹息,“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你现在如此这般,老了只会徒伤悲!”
说完又举起戒尺一顿猛抽,“让你不学好!该打!”
本来他的脸上就被踢的肿胀不堪,这会儿再一抽感觉一种直逼灵魂的痛感。
他捂着脑袋狂叫着转了个方向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