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换个教练又得运作一番。
而她也确实练车的时长不够,人家到时候不给签字也是合情合理。
她刚要下楼,就听见有人喊了声,“恩人!”
是之前那个在医院门口乞讨的年轻女人。
她看见甜宝赶紧高兴地走过来,“恩人,真的是你!之前太感谢您了!我儿子已经做完手术了,很成功!”
“恩人,你要来看看他吗?”
甜宝点下头,“好!”
她是没想过这女人要报答之类的,也没想过会再见面。
之前看到她也是看着面相良善,总之那些钱她也没想留,就结个善缘。
孩子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很是瘦小,再加上刚做完手术,脸色惨白如纸,看向甜宝的眼神怯怯的。
小小的年纪就跟着妈妈颠沛流离跑到大东北来讨饭,遭了不少罪。
女人朝着甜宝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家连年遭灾,颗粒无收,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孩子两岁时我男人就走了,这些年就我们孤儿寡母地生活着。孩子就是我的命,恩人,真的太感谢您了!”
“对了,我在这找了个临时的工作,帮着照顾那位老人。”她指了指隔壁床的老太太,“她家的儿女都在厂里工作,白天没时间,我照顾一白天给我五块钱,晚上他家里人看着,星期天休息。我还想着等孩子出院了我也找点这样的活干。”
她又扯了扯嘴角,“总好过向人伸手乞讨过日子……”
甜宝点下头,“有份工作,生活也会稳定不少。”她看了眼孩子,“将来是个有出息的,好好培养,也该到上学的年纪了吧?”
“对,我要是在这稳定了就给孩子找个学校让他念书。恩人,我叫刘海花,您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我赚了钱就把钱还给你。”
甜宝摆手,“不用了!”
她一下拉住甜宝的手,“不行,这又不是三块五块,太多了,我一定要还!不然我觉都睡不着……”
将近五百块呢,她种地一年都赚不来这些钱。
甜宝看着笑了,想了下,递过去一张名片,“你在医院里做工时要是遇到看到有解决不了的邪病虚病可以联系我。”
刘海花接过名片看了下,她识字不多,但也能看个大概,她有些惊讶,“没想到您还是个先生。”
“有事联系我。”甜宝没再多停留,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