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解药,赵大丫才渐渐清醒,她醒来,就听到母亲这番令人寒心的话。
从小到大,母亲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她,她以为,只要她乖乖听话,母亲就会对她好,可她错了,狗改不了吃屎,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永远变不了喜欢。
没想到,她都和离了,她还想让她嫁给一个病入膏肓,半身入土的老头当填房。
这老头年纪都比她爹大,他的儿子比她大十岁,她真的没想到,她娘居然能这么过分。
她不愿意,就给她下药。
今日要不是姜小姐来了,说不定她……她就……真的被带走了。
想到这里,赵大丫眉眼一冷,她挣脱小桃的手,对着小桃使了一个放心的眼色。
紧接着,她跪在县令面前。
“县令大人,小女子有话要说!”
对于赵大丫母亲的无赖,年轻的县令还有些气愤,正想着如何帮这位可怜的小妇人时,没想到这小妇人自己来了。
见她对着自己下跪,年轻的县令轻咳了几声,才严肃地询问道:“你有何话要说啊?”
“小女子要状告我母亲,以病重之名骗我回来,让人强奸不成,还试图迷晕于我,想把我嫁给一个病入膏肓且半身入土的老头当填房,我不愿,就让人强行带走我,这刘媒婆就是帮凶!我要告她迷晕拐卖之罪!我要告刘媒婆同伙之罪!”赵大丫一字一句地道。
赵大丫的母亲闻言,气得拿起旁边的木棍就要砸去,而小桃从家里面带来的木棍终于派上了用场。
只见她激动地提起手里的木棍,啪地一下直接就把赵大丫母亲手里的木棍给打歪了。
“你你你,你们都是一伙的!”赵大丫母亲气得大声嚷嚷,“来人啊,来人啊,大家快来看啊,赵大丫胆肥了,居然敢带着人欺负她老娘了!”
本来还远远躲着看的村民们,见到赵大丫母亲这番不要脸的话,都忍不住暗骂几声不要脸。
赵大丫好好的一个小姑娘,非要被她蹉跎成这样。
但凡她好好地对人家,等人家发达了有钱了,还能不念着娘家吗?
村民们满脸不屑。
真是个傻子!
听着赵大丫母亲这大声嚷嚷,年轻的县令只觉得脑壳疼,他对着一个官差使了一个眼色,官差听话地上前把她给压住。
甚至,官差还不忘从裤裆处扯下一块破布把赵大丫母亲的嘴巴给塞住。
被塞了嘴巴,赵大丫母亲身体被官差禁锢住,她动弹不得,只能干瞪着眼睛扭动着身体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但她的力气再大,也大不过两个官差,很快她就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