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裳：“喂，罗刹，「繁育」的事你才说了一半，接着讲嘛，怪有意思的。真稀奇啊，星神也会死？祂们不是无敌的吗？”

罗刹想了想说道：“世上没有绝对的无敌，也没有永恒的不朽，这只是凡人视角下的夸张而已。不过分「繁育」的陨落，倒确实超越凡人的尺度。祂陨于其他星神之手。”

素裳摇摇头：“.......不明白。都是星神，为啥要打打杀杀呢？”

罗刹感到有些诧异：“你......真的是仙舟人吗？！别的星神不提，「岚」（「巡猎」的星神）与「药师」（「丰饶」的星神）的故事，你总该知道吧？联盟的夙愿，不就是消灭星神药师吗？”

随着罗刹的话语，素裳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失落。

素裳：“当然知道啦！唔，知道一点儿。我整天被我娘监督练剑，没怎么上过学..........”

罗刹：“那......还是换个话题吧。既然你连巡猎和丰饶的死仇都不清楚，很多事情解释起来太费劲了。”

素裳：“好吧，那我换个话题：这个大盒子里装的是啥？”

罗刹：“这具白匣子吗？它是「灵柩」，俗名「棺材」，专用于收殓逝者的遗体。”

素裳：“逝者.......你，你不是行商吗？”

罗刹微微点头：“这也是商旅的一部分工作。在下受了嘱托，要将这具灵柩顺路送回仙舟。呵，对于动辄寿抵千年的长生种而言，「死亡」大概是一个遥远的概念吧。”

素裳：“也不是啦，云骑军人投身沙场，死亡也是平常事。但我们没有用盒子.......呃，灵柩盛装遗体的习惯，仙舟人辞别同袍的习俗，是将名字和玉兆供奉在「十王司」（长生管理机构）的因果殿里。”

“而且，狐人和持明各有自己的告别仪式，我见过狐族战士将离世同胞安置在星槎里，任他飘向遥远的星辰————他们管这叫「正首青丘」。”

“持明嘛，他们.........就比较神秘了听说持明活得久了，又或受伤濒死，会幻化成一颗珍珠般的蛋，然后以幼子形貌破壳新生.........”

听到这里丹恒放下了手臂，认真听着素裳的话。

素裳继续说道：“我娘管持明叫做「龙裔」。小时候听娘讲的故事里，持明族还都能化身巨龙咧，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丹恒：“是真的。”

素裳听到丹恒说话了惊道：“好家伙，「闷葫芦」先生开腔了。”

丹恒：“令堂说的不错，持明是「龙裔」，亦是星神「不朽」（龙）的后代。因此持明之中，曾经是有人能化龙的，却不是人人都有此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