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梓搬回了里屋,因为里屋不是谁都能随意进出的,真的再出了事,就没有那么好推脱了……
自己既有了隐私,也有了安全保障,但竹屋并没有拆除,栩栩白日里休息时,如果放置在里屋,自己很难听到声响……
而过年时的新姑爷拜年,的确很是隆重,给父母挣回了脸面,可年节还没有过,父母却开始冷战起来了,这是父母的第二次冷战,原因还是因为穆杉……
父母以为掩藏得很严实,穆梓却看得清清楚楚,年前,穆桦给栩栩寄了生活费,父亲也收了些许工钱,还有穆梓养殖的利润,这年本应该是富裕的,可年节还没过完,人情往来的,管钱的母亲却两手空空了……
也就是管钱的,不仅拿不出来现钱,连账面也没有做平,而父亲年前还利息时,虽有察觉,却没有深究,但现在是生活都难以为继……
穆梓是亲眼见到母亲贴补秦家的,父母都知道穆梓对穆杉的不容,又害怕旁人知道,家中因为贴补出嫁女,折腾得揭不开锅,会对穆杉的名声有损,故而父亲只是责备母亲花钱没有章程,而母亲也只是埋怨父亲用钱抠抠搜搜……
父母再怎么折腾,穆梓却并没有去劝慰于谁,因为穆梓感觉这就像是个深坑,正在等着自己去跳,所以穆梓每日就只忙着照顾栩栩和养殖……
穆梓以为这样的规避会有效,结果父母一商量,家中如今就四人,父母两人不能让对方信服,而栩栩不算在内,所以家中的出纳就落入了穆梓手中……
穆梓却没有半点欢喜,首先,家中穆杉可以随意进出,虽然上次慕母的钱,没有证据指证是穆杉所偷,可?以穆杉的性子,如果被冤枉,不可能不纠缠,而她当时却更像是携款逃跑……
自己无法保障钱财在家中的安全,再者,母亲在农活里见不了多少现钱,但?家中有粮不用买,但可以卖啊,低价卖出,高价买回,母亲为了穆杉,一定做得出来!而这?会让账面更难看的……
而以父亲的专断,自己也只能是个出纳,到时候母亲在自己这索要不成,又会生出多少事呢?既得利益者的穆杉和秦家?又怎会善罢甘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