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感到头昏脑晕时,他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你会求我的。”他语气笃定,手描绘着南初的轮廓,轻蹭着她白皙而修长的脖子,说话间炽热的呼吸撒在她的皮肤上面,引起她的一阵激灵。
她唇齿微张,重重地呼吸,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那种异样的酥麻蔓延全身,眼含水光,泛起浅浅的波澜。
“滚。”南初用尽力气推开他,但刚刚亲吻后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动情后的娇媚佯嗔,眼角含情。
江时逸的眸色深沉,莫名,很卑劣地想把她弄哭,想到那个场景,他的血液沸腾,但还是忍住了。
一个优秀的猎人是需要比常人更有耐心,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击即中。
男人整理了下西装上因刚才的缠绵而产生的一丝皱褶。
“我们来日方长。”嘴角噙着笑,眉眼依旧矜贵,又俨然薄情冷欲的模样,优雅而贵气。
“斯文败类。”南初暗暗腹诽。
江时逸离开后,南初缓了缓情绪,再次回到酒会上。
直到酒会结束都没有再见到他,连带着他的助理也不见了,酒会上的话题也换了一轮又一轮了,仿佛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酒会将近十点才结束。
司机早就把车停在门口。
车内
闺蜜时笙在酒会上喝了酒,现在酒劲上头,闭着眼,手掐着太阳穴,半眯着眼观察着她,欲言又止。
“南初,我刚才都看到了,那男人是江时逸吧,京圈的太子爷,你俩什么关系?”
“来讨债的。”南初神色恹恹地道,喝过酒地红唇上泛着水光,一头乌黑如墨的头发,肌肤如白雪抹上了胭脂,吹弹可破,整个人慵懒的陷在座椅上。
时笙微微睁开眼,睨了她一眼,
“少拿这些话来框我。”时笙和她在国外五年,对她的脾性十分了解。
“前男友,还是始乱终弃的那种。”南初的声线微凉,尾音微微勾起,在昏暗的车内,带着丝丝神秘。
时笙不知道是不是睡了,后面也没在追问。
车内又恢复了安静,路上的灯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光打在脸上忽明忽暗,这样的光线总会让人不自觉的滋生不安情绪。
南初想起了今天的江时逸,仍有些心悸,那句“来日方长”又是什么意思。
南初怎么也没有自恋到真的以为江时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