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肆无忌惮。
南初皱着眉,眼底泛着水光,控诉着他。
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无力抵抗,只能发出呜咽声。
不断地求饶,只换来男人更加放肆的动作。
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步一步陷入更深的深渊。
宋敬修望着南初眼尾微红,眼角的泪珠滚落,轻声在她耳边低语。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让温宴殊碰到,你就等着被我收拾吧。”
宋敬修的声音冷凝。
想到酒会上两人若无旁人的亲密举动。
宋敬修心中已经平息的怒气再次上涌,占有欲不断在作祟。
引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过了许久,屋内终于回归平静。
宋敬修望着南初乖巧地伏在他胸前的模样,有着说不出的餍足。
他小心地把南初的挪到枕头上,不经意间泄露出一丝温柔宠溺。
掀开被子,触及到被床单上沾染的红色血迹,他定住了。
他把整个被子掀开。
南初修长匀称的双腿交叠,膝盖处的伤口格外碍眼,渗出的血已经凝固。
宋敬修微皱眉,望着南初两个膝盖上的伤口,打量了一圈房间。
在桌面上摆放着的药。
他走过去,拿起药,扭开盖子,用棉签沾上些。
蹲在床边,轻柔地给南初的膝盖伤口处涂上药。
南初在睡梦中感受到疼痛,眉毛紧皱,轻声嘤咛。
宋敬修把动作放得更加轻,还用嘴轻轻地呼呼。
试图减轻南初感受到的疼痛。
帮她擦完药后,把被子轻轻盖好,坐在飘台上,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景。
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他自从车祸醒来之后,总是有一种慌张感。
有时候会做梦,梦里似乎有个人在等着他,每次都会梦醒,再也睡不着。
奇迹的是,每次只要和这个所谓欺骗、要杀他的女人在一起,这种不踏实感总会消失殆尽。
宋敬修掐了掐鼻梁,望向床上熟睡的人,整个人不自觉地变得柔软。
每次这种时候,他总会强迫自己想起那段她命令杀手开车撞他的场景。
那场景清晰得过分,像魔咒一样。
宋敬修把手上的烟吸完。
既然想不通,便一去沉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