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人打的差不多了,穆琅经人“提醒”这才“匆匆”赶来叫住他们,年纪大了,腿脚不好,走不快。
“你们几个快停手,不能再打了,再打该粘包了。”
三人帮草草停手,退出战场。
“方军,你什么意思,来闹我儿子的婚礼?”
“家有逆子白眼狼,我儿子委屈了这么多年,还不能过来要个说法吗?”
“逆子?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自己干了多少不要脸的事情,心里不知道吗?小淮和方海差了几个月还是一个爹,你要脸不要脸,而且早就登报声明了,你和方淮没有亲属关系。”
“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我儿子在西北受了这么多苦,不该解释一下吗?”
“罪有应得。”
“你……。”
“我妹妹一辈子没选择错误过,唯一一次打了眼,就是看上你这么个披着人皮的东西,畜牲一只。”
“穆琅。”
“如果你们再闹,那我们就公安局见,看看道理在谁。”
“好,你好,走。”
“当家的。”
“爹。”
“丢人现眼还不够吗?”
说完几个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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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的小闹剧结束了,新郎噗了噗了身上的灰,简单收拾一下,正式进场,开餐。
这天晚上,两个新人还没来得及入洞房就被家长叫了过去,最后还是忍不住要叮嘱一番。
穆琅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下面的两人乖乖站着听候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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