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璟哄他,“好了不气不气,给你带了好东西。”
岑藜怀疑的看着贺云璟,果然是下一刻就想起身跑的地步。
贺云璟拽住他,直接把人往床上拐,还让岑藜坐在自己怀里,将那几张画纸展开。
贺云璟笑眯眯的说,“这可是我亲手画的,你瞧瞧看选一个,我们下次用。”
“贺云璟!”岑藜气的声音拔高,他这是给自己招了一个臭流氓啊!
贺云璟笑着抵在他肩上,“我在呢,先看看,这次可别给我撕了。”
岑藜是真心无语,双手往上一盖坚决不看,身体也跟着往后仰,带着贺云璟一起倒下去,跟着熟练的转了个身子,“睡觉。”
“行!睡觉,下次再说。”贺云璟同样熟练的将那几张纸压在了枕头底下,侧过身抱着岑藜睡觉。
接下来几天就是处理岑藜以前犯过的错事,该平反的平反,当补的就补。
他封了裴宵为镇北大将军,又给了一个虚名的爵位,承恩侯府的爵位也恢复了,不过想承袭这个爵位的只能阮轻柔未来的孩子。
裴宵和阮轻柔已经生情,四舍五入还是只有一个爵位一个将军府,贺云璟赚了。
当那些陈年旧事被公开,岑藜得势后杀的仇人那些亲戚也冒了出来,说是要给家族翻案,想要得点好处。
贺云璟当即就眯起了眸子,直接将岑藜留下的那些铁证甩了出去。
他在朝堂上骂了一通,指着那些人说,“若非污蔑岑家清流如何能沦落到如此地步,逼得当年京中闻名的小公子成了太监走至今日地步,你等还敢来翻案,是想朕也落到先皇的下场,再逼出来一个九千岁不成!”
朝堂上骤然安静下来,谁都不敢说话!
贺云璟却不罢休,继续输出,“当年若非岑家被诬陷,朕的母亲如何会入宫受尽磋磨惨死,朕也不会被丢弃在冷宫十余年无人过问!朕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奸佞小人!为一点脸面就要在背后害人!
朕今日把话放在这里,日后胆敢再有这般污蔑同僚的宵小,朕灭他九族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