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水如难得躲懒没赶制订单,早饭后就一直趴在黑火眠书桌上,呆愣愣地盯着整齐排列在面前的八、九支笔。
昨晚,我是在做梦吗?
竟然梦见钟穗茹满脸满身鲜血淋漓的伤痕,闯进我卧室控诉什么,我害了她?
她,死了?
难道是被那些帮她逃走的势力反噬吗?
她说什么“我逃不掉”、“我总有一天会魂飞魄散,惨死在最亲近人的手上”,是什么意思?
白水如瑟瑟缩缩地猛地抓起一支笔,随后紧闭双眼。
然后她还说了些什么?
……我都还没记清楚钟穗茹说的话,就有两肩上扛着火箭筒的门神冲进来说什么奉令救驾,还发射出满屋子五彩缤纷的肥皂泡……
……难道?!
白水如即时把脑袋摇成货郎鼓,断然否定陡然袭上心头的畏惧。
不不不,不会,怎么会?!